随着时间的推移,萧献的发情期状态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对她的依赖加重了。

    “正常现象?”指尖摩挲着杯沿,漫不经心的重复着这句话。

    电话那头的晏柳浅浅翻了个白眼,“姐姐,人家oemga处于发情期,本来身边就你一个依靠,不赖着你赖谁。”

    她提起杯子喝了口咖啡,微微眯眼:“行了,知道了。”

    “还有啊,提醒你一句,发情期的oemga,心思敏感,多哄着点。”

    算算日子,他发情期快结束了。

    萧献奶头发胀,被吸得红肿,他连衬衫都不敢穿上,一碰到布料就刺痛。

    他眼睛带着不自然的粉嫩,从镜子里看,被滋润得极好。

    萧献不自在的撇开眼,披了件较为宽松的蓝色浴袍。

    后穴也疼,他坐立难安,偏偏女人半点没察觉异样,夜里抱着他睡的时候,萧献终于忍不住了,冷声道:“裴曼吟!”

    裴曼吟慢吞吞应了声,“怎么了。”

    “我疼。”萧献见她那漠不关心的态度,处于敏感状态的男人更气了。

    她清醒了点,看向怀里的人:“哪儿疼。”

    萧献微微抿唇,不肯说。裴曼吟扯开被子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说。”

    来自Alpha浓烈的木质信息素冲得萧献一阵腿软,他缓缓开口:“胸口和后面。”

    裴曼吟起身下床,从柜子里拿了药,那是长辈准备的。

    “衣服撩起来。”裴曼吟跪在他双腿间,命令道。

    她语气很冰冷,萧献被激得眼尾一红,泪珠顺势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