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欢和晋王同时误会了,以为拓跋尔是有了心上人。而拓跋尔之所以声音小,并不是觉得自己喜欢雅朵害羞,而是雅朵可以说是他的第一个异性朋友,说出来总有点怪怪的,他根本就没有谢明欢和晋王想的那么复杂的心思。

    “你要是想逛街,可以让琪儿或者管家陪你啊。”

    “或者我让王爷给你介绍些年纪相仿的少爷公子?”

    拓跋尔连忙摇头“不要了,我和他们不是一路人,我还是自己玩吧。”

    说完心里又有点遗憾,要是崔大哥或者胡大叔也来洛阳的话就好了,他可以和崔大哥一起去访友,还能和胡大叔一起喝酒,虽然他不会喝,可是看着胡大叔喝酒撸串也很不错的样子。

    又过了两日,李阁老那边的审问有了进展,派人给晋王送了一份。

    晋王看过后没有说什么,只让明公公直接交给了太子,同时给太子带话说,明年给自己选的人,一定不能和这些蠢货有交集。

    而被晋王定义为蠢货的……学子们,一直被李阁老押在一处清幽的宅子里,李阁老并没有对他们用刑或者是直接扔到大牢之中,反而只是把人关在了这里,每天来审问一个,问的问题也千奇百怪,大家根本摸不透李阁老到底想干什么。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这些日子里,李阁老已经从他们回答的那些问题中,找到了很多蛛丝马迹,透过他们往上面查到了不少的黑手。

    杨秀才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

    从被关进来开始,他的嘴就没有停过,一开始是毫无形象的咒骂李阁老,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谁说他了,虽然不再骂人了,却开始背各种先贤的著作,其他房间里被关着的学子,有的真心追随他的,听到他每天在背这些东西,跟着像是打鸡血了一样,也背的昏天暗地的。

    李阁老今日下朝后又来了。

    他翻了翻记录的卷宗“可有查出来背后藏着的人是谁?”

    身后的人面色为难“属下愚钝,还没有查出来。”

    李阁老皱眉“没观察出什么异常吗?”

    旁边的两个人同时摇头,其中一人回话“这几人属下们都在分别观察,但这些人,行为举止都没什么太大的差别,有些人以绝食抗议,有的人就跟着杨秀才背那些个文邹邹的东西。”

    听的他们这些武人,实在是脑袋疼。

    谢明安之前的揣测李阁老也想到了,所以他将这些人关在这里,就是想要找出来那个真正在幕后操纵这一切的人,可是他亲自观察了几日不说,手底下的人按照他的吩咐,也没有松懈,却还是没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