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这个小人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颗夜明珠在那边照明,照的白非墨简直要瞎。

    白非墨后退几步,哐当一声又磕到墙,她吃痛地喊了一声,捂着额头,“我今天真是诸事不顺……”

    昭阳连忙丢开了夜明珠,说道,“你眼睛真有问题啊?”他上前一步就要查看白非墨的伤势。

    “别别别……”白非墨伸手阻止,“你别过来了,你今天克我。”说完她就后退一步,摸索着墙说,“不行了,我真的得走了,我可能会被气死在这里。”

    她走的磕磕绊绊,昭阳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去拉她,“你先等会。”

    “干什么!”白非墨感受到昭阳在拉她,不耐烦道,“你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呢。”

    “我不知道你眼睛有问题,夜晚的光对你这样不适。”只听昭阳说道,“礼尚往来咯,我也给你额头上个药,就当是赔罪了。”

    礼尚往来个鬼,这种礼她才不要。白非墨笑着说,“我不用……”

    话还没说完,昭阳就掰过她的身体,白非墨吓得又闭上了眼睛。

    “……”真是服气,这个暴力怪。

    “所以说人为什么要犯倔呢。”昭阳把她捂住头的手拉下来,看着好大一个肿包,道,“有时候顺其自然,反而是最简单的方法。你越是反抗,就有可能越麻烦。”

    什么鬼逻辑。

    白非墨翻了个白眼,但是她知道,按照他的逻辑,自己现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等下抹完药膏就可以走了。

    “你划伤了我,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我也的确不小心让你磕到了头,那就算互不相欠罢。”

    “罢你个头。”白非墨心里默默吐槽。

    凉凉的药膏在她额头上旋着,面前的昭阳身上衣服还有意无意地散发着香,她吸了吸鼻子,问道,“你染香吗?”

    “没有。”他看着白非墨微抬着头,让他抹药。闭着的双眼,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时不时乱动着。在他一下一下旋着的额头时,睫毛也微微颤抖。

    她翘着的鼻尖上是细细的汗,微抿的嘴呈现出一种讥笑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