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里,一股热气袭上季渊的脸。

    他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

    “虽然觉得你有点傻,身体伤成那样,还敢尾随我们进五行派,还不要命的跟我师父大打出手。”

    “但是,你是第一个肯为我拼命的人。”

    “傻点就傻点吧,你好不了,我就养你一辈子!”

    嘭,一声闷响。

    棕色的药液淌了一地板。

    屏风里,木桶直接被抓裂季渊抓裂了。

    他怔了怔,站起身,装出淡定,“真是可惜了这药,木桶质量不怎么好。”

    “你没事吧?季渊?”苏挽站在屏风外边,犹豫了一下。

    “没事。”季渊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别过来。”

    真是要命的妖精,偏偏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让他很想吻她的话。

    身体反应又不是他能控制。

    黑发如墨,贴合在男人身上,隔着屏风,苏挽能看到季渊的侧影,但看不真切。

    “我给你再要一桶水,再给你准备一身干净衣服。”

    苏挽解开禁制,出去又回来。

    季渊没拦她。

    但等苏挽回来,季渊已经干干净净,穿了一身白色中衣,坐在榻边,屏风、药液和木桶残骸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