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乖乖巧巧:“哦。”

    没人打扰,符漓心情挺好的弯弯眉眼,将幼苗发给了阮甜。

    一本正经道,“我挖土,你把幼苗埋进去,填上好不好?”

    “好呀,”阮甜才答应又有些迟疑,“我,我没做过,会不会养死了啊?”

    “怎么会?”符漓先给有些发蔫的幼苗注入能量,然后安抚道,“红薯生命力很强,放心造。”

    然后……阮甜就放心造了。

    具体的种地步骤符漓不想提,反正都是那个样,软软小胖手将幼苗小心翼翼放下去啦,软软小白手在黑色的土地上尤其显白,软软的手背上居然还有一颗小痣……

    咳!

    符漓突然惊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注意力不在红薯上。

    她抿抿嘴,试图转移注意力:“你昨晚休息得好吗?”

    “啊?”阮甜愣愣地抬头,脸上还沾上了一点泥土碎屑,更显白了。

    符漓不自在地扭头,解释道:“昨晚你好像做噩梦了,我……”

    符漓一时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关心,甚至觉得自己这个转移话题找得不太好。

    噩梦?什么噩梦?万一人家就是期待着在梦里见那个“姐姐”呢?

    符漓漓沉默,甚至内心不得劲起来。

    还好阮甜没多想,甚至都没想符漓从哪得出她做噩梦这一推理。

    她努力回忆,然后摇摇头:“我昨晚睡得挺熟的,没做梦。”

    符漓装作不在意般:“是吗?我昨晚听见你叫了声姐姐,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