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相亲结束后,还是背着雌父去主脑那儿,先斩后奏进行匹配。到时候,匹配结果会让雌父熄了三天一小相亲,五天一大相亲的想法。

    挂断电话后,覃影深吸一口气,进了火锅店。

    14号桌,覃影逐渐走进,看见一名穿黑色军服的雌虫正背对着他坐着,肩背笔直,倒是颇具英飒之气。

    背影九十分,覃影很满意,他走到十四号桌,没有立马坐下,而是向其询问:“您好,请问是淮中将吗?”

    询问时,覃影看见了对方的正脸,轮廓分明,但脸上有新鲜的、烧伤的灼痕,将原本的面相完全遮掩了。

    作为军雌,他军服领敞开,露出半片胸膛,脖子上还捆着白色绷带,延伸至锁骨下两寸,不知道是什么严重的伤,反正一丁点儿血迹都没有,倒是有不少油迹。

    正面三十分,打给军雌这个身份。

    覃影暗暗撇嘴时,这虫抬头,一双碧绿的眼睛像夜狼一样骇虫。

    “我是。”短短两字,似有刀光剑影,血煞逼来。

    覃影完全没被吓到,反倒隔着两张桌子,坐在淮中将对面的小虫崽被吓哭了,让本就嘈杂的火锅店更加燥了。

    吓哭小孩的罪魁祸首笔直的背垮下来了,整个虫变得邋遢又骇虫。

    覃影以为他是因吓到小孩而无错时,他问了句完全不搭边的话,无视了哇哇大哭的小孩,“覃先生,请坐,要吃点什么?脑花?”

    覃影有点想吐,他非常讨厌吃内脏。这点,覃影和普遍雄虫的习性一样。

    为什么会有雌虫在相亲的时候,问一名雄虫吃不吃脑花?

    覃影想,要么是这雌虫要破坏相亲,要么是这雌虫天资愚钝,没情商。

    “不了,我不喜欢吃火锅,”覃影坐下,决定不管这雌虫是天资愚钝还是有意为之,结束这场相亲是正事,但身后小孩哭得实在是太惨了,他不得不先提醒,“淮中将,你还是将衣领扣上,还有别板着脸比较好。后面的小孩,害怕你的绷带,以及表情。”

    遮挡绷带,藏住煞气,敏锐的小孩自然会收了眼泪。

    然而淮中将摇头拒绝:“有伤,扣紧了伤口不易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