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晚冷声呛了回去,“动刀和死,你选一样。”

    她易容伪装只是费神,可原主活生生的一条命,却是被这对恶毒的母女沉塘抹杀。

    若非医德自控,她早已下手,何必听这女人废话。

    墨晚哼笑又道:“可能对你来说都是死,只是哪个能让令堂死得轻松些。”

    “你——”

    凌晚茹气得浑身发抖,咬了咬牙,一顶高帽子扣下来,“皇上命你救我娘,你却如儿戏般诊断医治,如此医德,也配神医之名!当属对圣上大为不敬!”

    墨晚面色如常,轻飘飘的回着,“可笑,说我诊断如儿戏,岂不是在侮辱圣上眼光,骂圣上派了个庸医来治令堂?!”

    她每说一字,凌晚茹的脸都白了一分,到最后身子软的晃了下。

    “你,你胡说八道……”

    “两月,”墨晚拂袖,落了句,“两月内不开刀,令堂必死。”

    说完人已走至门前。

    见墨晚真毫无在乎,凌晚茹怕了,转头见侯夫人,脸色煞白,每况愈下,眼底涌上惊恐与不安。

    “且……”

    凌晚茹咬牙喝道:“且慢!”

    墨晚停下,却未转身,仿佛只听一句就准备离开。

    凌晚茹握紧拳,深知自己已落下风,却不肯认输,强撑着道:“你若敢出侯府一步,我便告你怠慢旨意,故意刁难我,看你如何对皇上交代!”

    “呵——”

    凌晚茹气得跳脚,“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