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官兵拔出刀,怒吼一声:“谁他娘再嚷嚷,信不信老子剁了他喂狗?”

    话一落音,其他人也刷刷拔刀。

    村民吓得魂飞魄散,面sE灰白,一个个像鹌鹑似的,动都不敢动了,只敢在心里诅咒赵楚楚了。

    赵楚楚被带到了镇上的客栈。

    客栈里里外外都有官兵在把守。

    都这样了还聚集人群,是生怕病不能传染出去?

    她下马车时候,带她来的武官神sE冷厉:“你的方子真能治好疫病?”

    “疫病可以,其他病则需要对症下药。”赵楚楚对上那名武官,毫无畏惧,“得诊断了才知道。”

    不等那位武官回答,赵楚楚抬脚走进客栈。

    “瘟疫应该避免人群密集,你们这样是想被一锅端吗?”

    “大胆!”

    “说实话又不Ai听,就知道凶小姑娘。”

    客栈里的官兵听到这话,对赵楚楚刷刷行注目礼。

    那武官冷着脸,着实不好对一个小姑娘发火,只能迁怒下属:“看什麽看?再看就把那对招子给挖了。”

    “病人呢?”赵楚楚突然回头,眨眨眼。

    武官凶狠的表情僵住,片刻之後,红着脸别开头:“在、在楼上。”

    说罢,他大步越过赵楚楚带路。

    赵楚楚低笑,原来是只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