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阳嫡楚远在六百里外呢,还这么惦记他,他也真是服气了。而且对方想要他的命,这就是不为我用,所以我就必然要毁了你,要了你的命,让你也不能为别人所用。

    这种想法简直就是让人恶心至极!

    他大舅早就跟他说过很多贵族公子老爷都有这种想法,但是他还是头一次碰上。

    太糟心了,以前或许他对长阳楚氏的人还有些畏惧和忧心,现在却没有了。因为他们的庄子现在在密阳地界,长阳楚氏的人若是真敢把手伸过来,密阳卫分分钟就会教导他们做人了。

    若是零星来几个人,他一个修士还能怕几个侍卫?

    不过不畏惧,不担心,不代表不恶心。

    楚大山眼珠子一转,心说我弄不死你们,也得恶心你们一下。让你们大老远的跑来对付我?!

    第二天上午,楚大山就找到了老村长。

    “村长叔,你看再有七八天,咱们也要开始春种了。去年天地大变,今年又是增地,又是分宗的。闹哄的人心慌慌的。

    你看我带着村人们发点小财怎么样?”

    噗嗤,村长笑了“那你说,你打算怎么带着村人们发点小财?”

    “你看让村里的人都种点蛇涎草怎么样?蛇涎草的种子一旦发芽,五年内可以月月收割一批成熟草药,刨去冬天几个月的寒冷环境,至少能收割个八九个月吧。

    蛇涎草还二十个铜子一斤,这个价格在草药中也算挺值钱的,关键是它每个月产量也不小。一亩至少三百斤呢。”

    村长立即严肃认真的看着他道“你真的打算带着全村种植蛇涎草?你要知道,当初你种植蛇涎草就是因为太赚钱,才会被嫡楚的四爷给挖走。”

    “那现在我们都分宗了,还惧怕嫡楚的人吗?”楚大山灵机一动,直接反问道。

    “那你觉得如果我们全村的村民都种植蛇涎草,他们能种好这种草药吗?”村长略一思忖,紧跟着又问。

    “蛇涎草这种草药就种子发芽比较难。可是一旦发芽了,稍微精心点就可以养的很好,以后月月都能进钱。

    族人只要养几年蛇涎草,手里就能够存下俩钱。有了钱,干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