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朋玺和萧影同时莞尔,先后起身,都说“累了”,要先去休息。

    余耀跟着要走,滕昆吾却一把拉住,“欠我一件啊!”

    余耀知他应该不会在意这个,当时随意就送给自己一面唐代的昆仑镜;但滕昆吾又说得郑重其事,一时竟有些恍惚了。

    滕昆吾突然哈哈大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真假难辨了吧?行了,快去休息吧!”

    这老头儿,真挺坏。

    第二天,四人一起刚要吃早饭,林丰草就来了,正好坐下一起吃。

    余耀不由问道,“你这是赶的夜路?”

    “没有,我是昨晚十一点多下的车,打车到了附近镇子,都过了十二点了。怕影响你们休息,就先在酒店住了一晚,这不一早起来就赶来了嘛!”

    “你这不是见外了么?”余耀摆手。

    滕昆吾喝了口粥,“他不是见外,这就是他的行事特点。”

    “听着您比我还了解他似的!”

    滕昆吾笑道,“温文尔雅,儒生气质,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才朋玺点头,“好眼力!”

    “您先别夸他。”余耀接口,“现在,滕老爷子确定已经输了啊,钟毓还没来。”

    “行!”滕昆吾居然很痛快地点点头,却又道,“先欠着,有机会再给你。”

    本就是个玩乐,余耀自不会多说。

    早饭后,滕昆吾又在客厅摆了茶水,五人就等着钟毓来了,都也没提打电话。这种事儿,不需要催,来得早来得晚,都是有自己的安排。

    林丰草也给滕昆吾准备见面礼了,喝了两口茶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