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杰看了看余耀,余耀给他递了个眼色,濮杰看了看他手上的东西,笑道,“这是要走啊?我送送你。”

    送走了老邱,濮杰回来关上门,“他带着东西来要卖?心眼儿不少啊!成了的话,白铜墨盒上他就有说辞;即便不成,咱们也不好意思再找他别的事儿了。”

    “本来也没打算和他纠缠。那件白铜墨盒,老仿就是老仿,这事儿改不了。”

    濮杰又问,“木盒里是什么啊?”

    “一件料器。”

    “什么料器?大的小的?”

    “光绪时期的红料摇铃尊。”

    “这类东西最近很抢手啊!”

    “抢手?”

    “是啊,红料黄料的瓷器造型,清晚期的东西也涨了不少,你现在不太在市场里走动,这些商业化的趋势了解得少了。”

    “怪不得他拿一件这样的东西来。”余耀点点头。

    濮杰起身,像是动心了,但最终却摆摆手,“算了,这老邱心零碎的眼儿太多,还是少打交道吧。”

    余耀递给濮杰一支烟,“我现在外面的事儿太多了,店里辛苦你了。”

    “不能说的别说,能说的也尽量少说,我也怕动脑子。”濮杰接了烟点上,“不过,我对传国玉玺还是很有兴趣的,这要是真能找到,有生之年看上一眼,足以慰平生啊。”

    传国玉玺的事儿,余耀对濮杰笼统提过,就是上头在找,他也受聘了。这种事儿其实说不说的无所谓,不说很多人也能猜到上头应该会找,而且也都会认为,找到的希望太渺茫了。

    “只要能找到。”余耀郑重点头。

    两人聊着天,隔壁老王来了。

    余耀和老王店铺相邻,本来关系就不错,而且上次因为老王,找到了许家传下来的半块龙凤佩,关系更进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