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余耀便又细瞅了一下摊子上的老蜜蜡。

    摊子上大部分是新蜜蜡工艺品,老蜜蜡只是集中一小部分摆放。除了中年妇女手上的108串儿,还有三串直径在18到20毫米左右的枣珠手串,十几块饼子。

    摊子上摆的这些老蜜蜡,居然也都是真品。

    这样的店铺、摊子,其实挺少见。如今市场上,不夸张地说,所谓老蜜蜡,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烤色、做旧的。

    男子最高就加到八千八,不肯再加了;而中年妇女到底只能让到一万。

    最后男子就此走了。中年妇女苦笑,“真正的老蜡这价儿都不要。”

    “这是因为,市面儿上眼力高的人太少了。”濮杰此时接了一句,“方姐蜜蜡,你就是方姐吧?”

    “对,我姓方。”中年妇女听了濮杰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三位也想买老蜜蜡吗?”

    “方姐,这几串枣珠手串怎么卖?”老周开口问道。

    “这几串枣珠手串,直径都是18毫米以上的,颗颗精挑,克价可比108串儿要高,得三百八一克。”

    老周拿起一串,盘玩几下,又看了看孔道。

    识别老蜜蜡珠子的关键,就是孔道。烤色也好,做旧也好,珠体表面的风化纹好说,但是孔道却是最难处理的,很容易露出端倪。

    老周看完,不由又看了看余耀。

    余耀微微点头,示意东西是没问题的。

    “要是也照两百八的克价,我就拿一串玩玩。”老周笑道。

    方姐轻轻摇头,“不够本儿。收购欧洲老贸易珠,我是通货来的,有些在运输途中就碎掉了,有些残缺厉害,还有些品相不统一。挑出来的精品串儿,我要三百八的克价,其实也赚不了多少。”

    老周点点头,她说的是实话。不过,老周还是不准备买,因为这对他来说不是很喜欢要自玩的东西,没便宜赚就没意思了。

    “方姐,你这里还有单颗的比较厚的老蜜蜡墩子么?”余耀以前在燕京陪林丰草买家具的时候,在村里买过一串小核桃串,如今已经盘得有些红亮了;出门他没带,不过忽而想起该加点儿配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