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犯贱吧!”余耀起身,“不说了,吃饭去。”

    “咋还恼了?”濮杰怼了余耀一拳,“别特么发神经哈!真要有什么事儿,也别特么一个人扛!”

    余耀也回怼濮杰一拳,“你想多了。”

    “想多了?我给你说实话,我当时真想偷偷帮你找个心理医生来着,后来想想其实也没啥大事儿,就算了。”濮杰顿了顿,“你眼力高也好,眼力低也好,境界高也罢,境界低也罢,我的想法很简单,不想让你出事儿!”

    “放心吧。”余耀犹豫了一下,“其实,有些事儿我不想多说,也是为了你好。”

    “这个我当然信你,总之你有数儿就行。”

    余耀长出一口气,“心情突然好多了,兄弟就是兄弟!”

    “你还有一女人呢!不过好像有点儿冷落。”濮杰咧嘴一笑。

    “嗯?”

    “虽然我一开始不喜欢她,但经过一段时间接触,实事求是地说,沈歌这个人,就是嘴上带刺儿,但人还是不赖的,而且心思玲珑,配你还是可以的。”

    余耀看了看濮杰,“玲珑?你这词儿整的。不过,你好像也有点儿变化。”

    “我这叫进步,量变引起质变;当然了,顺带夸夸你,也是近朱者赤。”

    两人不由同时哈哈大笑,随后便一起出去吃饭了。

    说归说,想归想,人家既然问了,这缓也缓了,这东西最终还是得还回去的。

    当天晚上,余耀睡前又梳理了一遍前后过程,定了定主意。

    第二天一早,余耀独自来到了格古斋,稍坐一会儿,便回拨了鬼叔来电的号码,告诉鬼叔确实在店里找到了东西。

    鬼叔此时正和谢治豪在一起吃早饭,饭后就准备启程了。

    他听了之后有点儿惊喜,不过还是按照谢治豪说的,说自己有事在外,希望余耀能帮忙发一个快递,运费和保值费用都是到付就行,并让余耀给他留个卡号,立即酬以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