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想要解开手铐是吗别着急嘛。我这边还有别的东西想了解”

    荆璜一把扯掉罗彬瀚的手说:“你他妈去问那个女人啊正好让她多晒点太阳”

    “你说法剑啊哈哈,这个不太好啊,因为她现在正在休假,好像因为私事很忙的样子。如果是别的还好说,要是碰巧干扰了她在做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是对不住她了。人总是有想要私人空间的时候嘛,比如说如果她正和对象相处的话”

    “那不可能。”荆璜立刻用不耐烦的口气说。

    他的语气是那样少见,让罗彬瀚不禁诡异地瞅向他。而宇普西隆则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他们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荆璜,眼中射出兴奋的光。

    “听起来很笃定嘛难道说这里头有什么隐情虽说法剑看起来比你要成熟一点。诶,难道说这就是姐弟式关系她可半个字都没有跟我透露。这样的话我一定得跟莫莫罗好好说说,那小子对这种感情的事情可好奇了。你们两个到底是”

    “关你屁事。”荆璜面无表情地说,“不是。没有。我不认识她。少逼逼有的没有,要动手就现在吧。”

    他又开始捋起衣袖。但这会儿没人理他,甚至连那只黑猫也已经懒散地趴倒在湖畔,用好奇的视线望着荆璜。罗彬瀚在渴望八卦的空隙里瞄了瞄她,发现它正用灵活的尾巴把两朵长在岸边的花朵糖卷成一束。

    “你们他妈看我干嘛”荆璜说。

    “没有,没有。”罗彬瀚和宇普西隆异口同声地回答。在荆璜冲上去以前,宇普西隆迅速地举起双手。

    “好了好了,法剑的事情就不提了。我还有最后一项想要了解的情况。只要你回答了,我就会马上释放周雨先生的。”

    听到他的保证,荆璜总算是收住动作。宇普西隆又紧接着讲道:“我听说冻结有一个哥哥,你应该也认识吧”

    “算是认识吧。”

    “能方便介绍一下吗”

    荆璜冷冷地说:“你找死吗”

    “果然不能说吗法剑对这件事也是语焉不详,当时我就想这里边有一些特殊的情况。”

    “她是为了你好。如果你不想让我船上那个死灯泡眼替你上坟,就别去管他哥的事。他和冻结可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问题,危险性也是两回事。死心吧,除非那家伙主动想要你知道,否则不管你找谁打听都不会有用的。”

    宇普西隆看起来不是很满意,但却出乎意料地妥协了。他叹着气说:“你和法剑提供的说法一致,看来确实是真的了。好吧,事实上我也暂时也没有余力去调查他哥哥的事情了。只是从种种迹象看,冻结的行为和他的哥哥有非常密切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