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毛技术含量,管用就行,能宰了你就是好办法。”重拳直接开着叉车往前推,硬生生的推着那些货架和散落的纸卷开出一条路来,后面的人借着叉车的掩护,快速向前推进,很快他们就过了原料区,到了最里面,进去以后他们才发现这地方竟然是钞票印刷之后的存储仓库,到处都是承托称托的假钞,粗略计算也有几十亿之多,如果说之前的伟超工厂给他们带来的是以假乱真的震撼,这的感觉就是直接的视觉冲击了,尽管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但假的足以乱真,这种感觉真是难以言喻。

    “这些王八蛋竟然造了这么多假钱。”军医恨得牙根都痒痒,毕竟他是老美,这是涉及到他国家利益的事情。

    “要是我告诉你们,这只是一小部分,你们会怎么想?惊讶?愤怒还是恐惧?”丧尸在远处,得意洋洋继续喋喋不休,“是不是很不是滋味?只有你们能操控资本吗?可以薅世界的羊毛供自己花天酒地?我还要提醒你们一点,你们某些人的竞选资金,其中一部分也出自于这里,很惊讶吧?”

    这话一出,几乎所有人心里都是一震,这个消息绝对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最为震惊的还是军医他们,毕竟这是涉及到他们国家的事情,难道是总统或者某些竞选议员也跟这有关系?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丧尸在危言耸听,惑乱人心,但是从马丁事件之后,军医对一切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这种涉及高层的阴谋到处都是,只不过是没被揭露出来罢了,可是作为世界威胁的‘钟塔’竟然又和上层扯上了关系,这实在是让他有点儿措手不及的感觉。

    “封存这个地方不能让一张钞票流到外面去。”军医咬牙切齿地说。

    “你真能扯淡,我们哪儿有人来搞这些事情?”重拳觉得他太异想天开了,他们这点人,现在连核心都杀不到,还谈什么封锁这个地方。

    军也是气糊涂了,听他这么一说,觉得有道理,于是咬了咬牙:“那就都烧了。”

    包括卢卡斯在内的军医的那几个手下立即动了起来,他们知道这些东西的危害有多大,把能点着的东西都点着烧成一片。

    “干嘛急着点火?这才哪到哪?告诉你,我们之前在世界各地收购的产业,收买的官员控制的国家用的钱可都是在这印出来的,你以为我们在外面干那些事情是为了赚钱吗?只不过是为了发挥作用,控制更多的资本和国家而已,我们的花销大部分都出自这里,这个地方以假乱真的印钞水准绝对可以对我们的开销进行无限制供应,外部资产是扩大实力的前沿触角,和洗钱的工具,你们绝对无法理解这种世界范围内的资本运作有多高效,我们创造了一个隐藏在世界秩序之下的金钱帝国,但远不止金钱那么简单,所以现在我把这些都告诉你们,并不是让你们感到惊讶,而是希望你们能做个明白鬼。”丧尸像个讲解员,很耐心的把情况做了介绍。

    “你真无聊。”重拳指着一个方向叫鬼影绕过去,然后自己又爬上了货架的顶端

    “这算是我们之间很少的有效沟通,你们这次来的目的我们也很清楚,所以就别浪费时间了,从发现你们进入之后,我们就开始销毁资料,你们应该拿不到什么东西。”丧尸说的不紧不慢。

    “你废话真多,我知道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拖住我们,给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毁掉更多的东西,但你别忘了,我们来这里的主要目的还是撤回这个地方,抓住该抓的人,杀了该杀的人,你以为你能拖的住?你以为你们的上级能逃得掉?这个地方可是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了,潜艇的内港也在我们手里,想出去只有一条路,投降。”雷神接替了重拳开始和,丧尸周旋,另一边,军医也已经带人开始从侧面迂回攻击,双方借助货架和托盘为掩体,互相攻击。

    重拳爬上去之后踩着那些成托的伪钞,一点点的向前搜索,在这上面,他竟然还发现了一些电子感应设备,但是因为断电之后已经失灵了。

    向前推进了大概20米左右,果然发现下面有敌人在活动,这些敌人正借助货架和这些承托钞票的掩护进行重新部署。

    重拳向下看了看,又看了看附近这些成托成托的美钞,有了主意,立即取出几块C4安智在这些货架上,然后又跨到相邻的货架上,如法炮制,在布置好之后迅速后退,到安全距离按下遥控器,一阵轻微的爆炸声中,货架上的那些托盘纷纷掉落,下雨一样砸下去,敌人只好后退躲避,军医借着这个机会带人冲了上去,直接冲过了这间大仓库。

    “果然动作够快啊!不过别太高兴了,这才刚刚开始,来吧,惊喜在后面。”丧尸已经跑出去很远,但随之十几个重甲无痛战士出现在通道里,这些家伙手里都端着转轮机枪,背背弹药,排成一排,一边扫射,一边向前推进。

    转轮机枪的射速可达每分钟6000发,这十几个重甲战士带着这玩意儿冲锋,一分钟扫出子弹得有几万发之多,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如此密集的火力根本就没法应对,重拳他们已经抱头鼠窜的躲回了仓库的那些货架和钞票的后面,瓢泼的子弹打在货架上,形成无数的跳弹,在空中四处乱飞,这些玩意儿才是最危险的,这些乱飞的弹头,可能从任何方向飞过来,根本就避无可避。

    “要了亲命了,这下要归位。”鬼影趴在一堆钞票后面连头都抬不起来,子弹嗖嗖的,从他头顶上到处乱窜,几次都是擦着头皮飞过去的,他连疼都顾不上,心惊胆战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