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话,结实有力的臂膀拖住陶露的腰,轻而易举将人带到了自己腿上,抵着方向盘,低头吻下去。

    不多久,陶露开始喘气,明明他就是浅尝辄止,却仿佛点燃了暧昧的火焰,狭小的空间里,温度呈指数往上升。

    被松开后,陶露问:“什么时候吻.技这么好了?”

    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绅士地搂住她的腰,手腕处的机械商务表却硌在陶露的敏感处。头发微微凌乱,白衬衫也只松开了一个纽扣,就连呼吸都在有节奏地急促加速,控制得非常好。

    这种隐藏在平静之下的暗潮涌动最为致命。

    黑暗中,赵廉俯身抵着眼前人的额头,目光落在陶露的锁骨处,不答反问:“是不是转了一圈,回头发现还是我技术最好?”

    陶露撇开脸,不愿再看他一眼。

    明明当年是他不辞而别,跑去了国外读书,一走就是好多年,现在倒好,反过来倒打一耙,全成了她的错。

    满腹的委屈涌上心头,那些甜蜜的,伤心的点点滴滴也随着情绪跳跃在记忆,这块斑驳的墙面上。

    ......

    陶露被安排到了倒数第二排,和郝安琪坐。

    她拖着课桌和凳子,到达自己的位置,和新同桌打了声招呼:“嗨。”

    郝安琪打量了她一眼,左手撑着下巴摇摇头:“老周真是杀疯了,成绩不好,就不是人了?把你赶到犄角旮旯来。”

    穿着校服的陶露,扎着马尾,看起来不知道有没有160,清纯文静的有些过分,其实她就是骨架小,一米六三还是有的。

    “无所谓。”陶露将书包塞进桌肚里,“我没他们那么大的志向,能考上本一,就足够了。”

    郝安琪伸出手:“英雄所见略同啊。”

    因为随和开朗的性格,两人没多久就成了朋友,一起上厕所,一起放学,一起上体育课,包括一起八卦。

    “你说后面那位大哥拽什么啊,换位置这么久,他还一句话没跟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