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停止了,菜鸟们都被赶到了帐篷中,老鸟门口站岗“看押”。

    帐篷内的气氛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透过缝隙他们盯着远处专用的急救帐篷,看着医疗组在那忙碌。

    菜鸟们脑补着急救帐篷内的画面

    大夫紧急的救助着,各种医疗器械不断上阵,就好像电视剧里紧张的急救室一样。

    他们甚至都按照各自的血型自动的站好,随时等待献血。他们希望用自己的血来换战友的活奔乱跳。

    那……这个时候,急救帐篷内什么情况?

    “你们这样骗他们,好吗?”某位带队的军医质问着袁朗,袁朗耸耸肩“是我们。”

    “你们……”几位军医语塞,半晌后,一名军医说“按照你们这样的训练方式,这种情况极有可能会真实的发生!”

    “所以专门将你们请了过来,就是为了应对这种可能发生的事!”袁朗解释着。

    军医被噎的说不话来。

    “时间差不多了吧?”袁朗看了眼时间,军医虽然不想理,但还是点头,袁朗就说“沉痛些,出去。”

    刘勇面色古怪的看着这一幕,心情复杂。

    他没“抢救”过来,现在教官们正在沉痛自己的“死亡”,而自己还得继续藏着装尸体,这滋味……

    真是……

    他想象到自己“死后”菜鸟们的惨样,心里想着为了表演的更真一些,暴君会不会跪下来给自己磕头?

    一想到郑英奇能跪下给自己磕头,被淘汰的刘勇,竟然不苦闷了,反倒是万分期待起来,琢磨是不是会来一场追悼会……

    护士、大夫沉重的出了帐篷,一番拙劣表演式的摇头叹息过后,纷纷回了他们自己的帐篷,而教官们则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沉重、压抑的气氛,突然笼罩起了整个营地,郑英奇一个人默默的站在急救帐篷前,孤零零的杵着,像是在忏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