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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三几人也纷纷拜倒,礼是极恭敬的,但估计心里都骂开了。

    赵熙行就这么一个人来了。

    微服私访?考察民情?还是脑子被砸坏了走错路了?

    花二试探地道:“李郴李大人的府邸在隔壁。殿下是不是进错门了?”

    赵熙行摇摇头:“否。本殿,就是来找你的。”

    这句话太过直白。引来花三阿巍婆婆他们的目光,捉贼般的在花二和赵熙行之间打转。

    花二忙不迭摇头,各种和赵熙行撇清干系。

    “殿下这是何意?是民女犯了什么规矩,惊动了殿下屈尊,罪该万死!殿下千金之躯,不如早些回宫,以免滋生体大,彼时安远镇百姓齐来拜谒,民女的铺子就得塌了。”

    言罢,花二就使了个颜色,合着花三他们半请半撵地把赵熙行往门外挤。

    不管赵熙行是何打算,反正总没“好事”。

    然而,赵熙行顿住,看了四人一眼,虽然只是淡淡的一瞥,却让诸人心底一寒。

    “天下皆知,本殿伤了脸,正在东宫养伤,闭门不见客。”

    赵熙行不动声色的道了句,花二几人立马脚步拐弯,合着把男子往里“请”。

    是了,宫里的说法是,现在的东宫,正在自家殿阁里养伤,谢客。

    公开打皇家脸面的事,等于送死,吉祥铺再不乐意也得锁死了嘴。

    “那殿下这次微服,不,秘密私访,意在何为?乡野小铺,只怕招待不周。”花二“笑容可掬”的请赵熙行坐下。

    “‘殿下’在宫里养伤,如今本……我,我乃花家远亲,‘晏沉’。”赵熙行利落地接了口,显然早就打算好了,“本……我只借贵铺小住几日,无需兴师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