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桀瞪着东方闻,声音凄厉的说:“你总是这样想当然,总觉得自己高高在上。

    你可以处死我,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计划的。

    至于诃玄,他是被我蛊惑的。

    他从出生开始就无法选择自己的人生,所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东方卿颐冷笑一声,反问道:“那你呢?

    在这整件事情里,你又做了什么呢?

    你以尽忠为借口,拒绝了海蓝莎的爱情。

    然后,你又以爱情的名义,隐瞒了太子的身份,这无疑是最大的背叛。

    你总是在爱情和忠义之间跳来跳去,其实,你什么都没有做到,你根本毫无作为!你觉得你是在帮海蓝莎报仇,可为什么我觉得,你是自私呢?

    太子无论如何都会是未来的君王,但你不一样,你都五十二岁了,很快你就要退休,离开权利的中心了。

    所以你不惜拉上了太子和你一起冒着巨大的风险谋反。”

    “你胡说,当初我是想带她走的!是她不愿意!”

    司徒桀大声反驳着。

    “她马上就要被处死了,你却还在问她要不要跟你走?”

    东方卿颐摇了摇头,极其无奈的说:“以你当时的权势地位,难道带她逃走很难么?

    你不想走,因为你舍不下自己的权利,甚至也觉得她的计划不错。

    你也不肯放走她,因为你怕无法向君主交代,甚至怕被处死。

    你精于算计,丝毫也不肯放弃,你是多么自私!你问海蓝莎爱没爱过你,不如问自己,有没有爱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