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人心魄的纵情之后,慕容云和林虹仍四肢交缠、肌肤相贴,亲密相拥在一起;两个人都知道还会有下一轮的疯狂,历经四年之久的这次相会,对于他们来说,不异于一刻千金的春宵。

    香汗淋漓,身乏力的林虹如虚脱般偎在慕容云怀中,他那浓重的男性气息依然在她的心头缭绕,她想起了第一次与他的鱼水承欢,想起了多年以前,第一次任这个比自己小四岁的男人尽情的采撷她女性的阴柔,那也是她婚后第一次感受到那种舒坦到四肢百骸的曼妙,真是欲仙欲死,欲死欲仙,所有的感官沉浸在无法用语言表述的美妙感觉里,只能用整个颤动的身躯去承受。

    那之后的每一次与他的幽会,不仅美化了她呆板无聊的生活,还带给了她无以伦比的快乐,对她来说,每一次驱车前往他家,都是上通极乐天堂之径。

    那之后的每一次与他的幽会,她身体中爱的浪花都会抑制不住的跳跃奔跑,她似乎记得他的每一次亲吻,记得他每一次花样百出的在她的私密地带虎虎生威,他的每一次俯冲、每一次狂泻都将她推进了欲望的深海,那个深海很幽长,长得可以让她用余生回味。

    缘分天注定,她相信冥冥之中有一双看不见的手,紧攥着那些擦肩而过的红尘男女;她在心里暗暗感谢上苍,在茫茫人海中,让她与他相逢相识,情投意合。

    歇息了片刻,慕容云将自己这四年在国外以及回国工作的情况大致和林虹说了一遍。

    “潘钰出国后我们也再没有联系,她还好吧?”

    “挺好的,她和孩子要过一段时间回来。”

    慕容云没有把他和潘钰已解除婚姻关系的事情告诉林虹,他不想让她听到这个消息会产生一丝一毫的幻想。

    知道潘钰没回国,林虹明白了慕容云第一次射时,男性菁华为什么会特别的多、特别的浓;她哪里能想到,慕容云实际上才十天左右没和女人做爱。

    林虹也告诉慕容云她的工作没什么变化,还是在滨海市市医院的理疗科工作。

    慕容云望着怀中媚态盈然的林虹,突然“呵呵呵”的笑了几声。

    “坏家伙,”林虹受到他的感染,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笑什么哪?”

    “虹,”慕容云吻了吻林虹的唇,“我这可是第一次和四十岁的女人做爱。”

    “其实,”林虹柔声说:“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应该都是的‘第一次’。”

    “啊?”慕容云没有理解林虹的意思,眉峰微挑,眼中都是问号。

    “我想一定是的,”林虹笑意盈盈的说:“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我三十四岁,应该是第一次和三十四岁的女人做爱吧;去澳大利亚前和我告别那次,我已经三十六岁,也是第一次和三十六岁的女人做爱吧,我说得对不对?”

    “对对对!”慕容云大笑了几声,“总结的真对,我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