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卜,你觉得明年的今日是否就是你的忌日?”般无崖眼神冰冷,看演卜犹如死物一般,握在剑柄上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青筋毕露。

    “老夫觉得自己还有大把的时光可以消耗,倒是妖帝,似乎不会得到什么好下场!”演卜一如既往地狂妄自大,让人看了好生厌恶。

    “演卜,本帝再问你最后一遍,我母亲究竟在何处!”般无崖厉声质问。

    他多么想要一刀解决了演卜,可是还不行,母亲还在他手里。

    因为要知晓母亲的下落,所以在暗牢中他强忍着没有取他狗命,用了许多刑法,演卜连一句实在话都不曾吐出,这老家伙的嘴未免太硬了些。

    “想要知道多大事,就要付出同等的代价。”

    演卜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般无崖面前,含笑的双眼直视那布眼寒刃的凤眸。

    “老夫要的并不多,想要你的母亲,这很害易。”演卜和蔼可亲的模子令凌霄山涧胃里翻滚地厉害。

    “你想要什么?”

    “用帝烟丝来换!”

    般无崖怒极挥剑,墨绿色伴着层层黑气的灵光去向这周边的洞府而去,大片大片地建筑轰然倒塌。

    演卜轻笑了一下面不改色,他不过只是随口说便气成这样,可见是真的将人放到心尖上了。

    “条件已经开出,就是不知道在妖帝的心中,是生身母亲重要,还是一生至爱更宝贵了。”演卜颇有些玩味。

    “我的母亲,究竟是生是死?”

    “还活着。”活的好好的,会一直陪在他的身侧。

    演卜在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地离去,期间遇到赶来的霍邱想要阻拦,却被般无崖放任了。

    般无崖站在原地静默良久,悲伤、无情、冷醒如阴霾紧紧的缠绕着他。

    一滴清泪悄然而下,落入地表化为乌有,待般无崖转身面无表情,他依旧是那个冷酷智慧的妖族之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