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郎不知出于何意,派人将那女子带回府中,又让贴身小斯入宫见了痕一,说明自己因事耽误不能来宫,故想将朝务带回处理。

    痕一自然是同意的,只要他安安份份地当好官,做一个丞相应该做的事情,帮主上解忧,他自不会故意为难于他。

    不过这人说的疫情一事,他须得去亲自查探一番,好报告给主上,为主上解忧。

    安郎叫人去请了大夫,又让丫鬟给她换衣,提醒她们小心并将她的衣服拿去焚烧。

    洗沐换衣后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容,倒是个清秀佳人,就是这人未免太冷清了些。

    瞧之不过十三、四岁,小小年纪板着一张脸,木纳的很!安郎暗暗摇头。

    “小丫头,有名吗?”安郎一幅浪荡公子的模子,再加上那纵欲过度的神情,猥琐的很。

    “木清。”女子冷冷地回答了。

    “真是快木头,救命之恩本应以身相许,可看你这无趣的样,你还是来世在报吧。”安郎说不啧嘴,一幅十分嫌弃的样子。

    机关枪一样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游荡,即使冷清沉静如木清,心中还是发毛,杀气泄露。

    可惜安郎嗅不到危险,嘴巴极臭还在叽叽喳喳地说,木清眉目紧皱,双拳握得更紧了,骨头咔嚓咔嚓的声响很脆,终于让安郎停止了长篇大论。

    “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安郎顺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木头女人正在对他怒睁着大眼。

    “我杀你爹了,还是强奸你娘了?”

    “你……”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我啥都没干过,冤枉呀!”安郎又哭爹喊娘地叫起来。

    “你给我闭嘴。”一声怒吼,终于让噪音停下了。

    “这是我家,你让我住嘴我就住嘴,多没面子呀!”安郎嘴里虽然还在不满地嘟囔,但声音都小了很多。

    终于在他想要再大声说话的时候,大夫来了,安郎顾不得和她吵,忙让大夫为她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