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前,我们必须进去,媚儿,我们再也不能分开。”

    林媚儿凝视着白夜,她从白夜的话中读到了另一层意思,眼泪从眼眶涌出来,林媚儿没有回拒,也没有承诺什么。

    白夜眼中闪过黯然的色泽,他用力攥住林媚儿的手,没有得到林媚儿的拒绝总算让他心里好过了一些。

    没关系,媚儿需要时间,他不能将她逼得太紧,不再抗拒他就很好了。

    等到白白醒过来,媚儿一定会原谅他的。

    白夜这么想着,却低头又吻上了林媚儿的唇,在林媚儿另一只手掌抵在他的胸口的时候,圈住她的腰肢将她用力地搂进怀里。

    唇舌难以控制地掠夺女人唇齿间的甘甜,将她脸颊边咸涩的眼泪也顺势吞进口中,白夜越吻越深,压制了太久的眷恋用一个吻传递到林媚儿的心里。

    从抗拒最后到承受,林媚儿抵在白夜胸膛间的手掌慢慢变成了攥住他的衣角,做不到拒绝,她只能控制着自己不再回应。

    林媚儿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诫着自己,是为了得到救白白的药,只是为了让白夜帮她拿到救白白的药。

    她的身体或许摆脱不了白夜,但是她的灵魂却可以,只要能救白白,一切的一切她都能承受。

    冷风中,林媚儿的心里,推拒和顺从在心里来回的折磨,而她一切的情绪都被白夜吞噬。

    白夜最后还是眷恋不舍地放开了林媚儿的唇,两个人一起沿着屋顶上摆列好的缝隙慢慢搜寻。

    时间一点点推移,戈壁滩上的气温越来越低,而城墙里和城墙外的人都因焦急而流出了汗。

    在天边出现一丝光亮的时候,冻的麻木的白夜和林媚儿终于顺利找到了入口,而对着墙壁几个小时都在敲敲打打的林心也终于碰到了一块松动的石头。

    林心看着墙壁上呈现在眼前的一块拳头大小的洞,着急了一晚的心情总算是舒缓了些。锁城布满机关,她又赌对了,通风口是被人特意藏起来了。

    她没时间缓解站了一晚腿上的疼痛,急切地从桌子上跳下来,那是她房间里摆着的化妆台。

    林心急匆匆地跑进洗手间将藏好的信号射器拿了出来,又将之前被包裹住的掩盖信号的特殊薄膜撕去,伸出手将信号射器从通风口中送了出去。

    做好一切,林心又将房间里为了方便她登高而挪动的桌椅板凳都回归原位,这才脱力地又钻进浴缸,洗去她身上折腾一晚上流出来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