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在哪个班啊?我们可以去问问他同班同学。”时阅退而求其次。

    严老头:“不知道。”

    时阅:“……”这就是有意找茬了。

    张小花配合不下去了,“这位教授,是你们学校给我们打电话,说愿意配合我们公司的!”

    “啪”的一声,严老头把水杯重重往办公桌上一放,冷笑道:“那又怎么样?学校可没规定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就是不知道,你拿能我怎么办?”

    时阅张小花:“……”

    有些人就是这样,上面一套下面又一套,当面一套背后又一套。

    这时,那严老头又道:“你们放心,医学系上上下下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们休想从我们这里挖走一个字。”

    张小花:“哎我说你什么毛病啊?”

    严老头义正言辞:“维护我校荣誉!”

    时阅看着他道:“你这样封大家的口,不让人说,难道许一飞跳楼这件事就不存在了吗?”

    严老头瞬间愠怒:“你……”

    “说得好。”办公室门口却忽然传来一把男声。

    时阅一抬头,就看见那里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年约四旬的中年男人,他披了一件挺普通的长大衣,长相儒雅。

    时阅莫名觉得这人有点脸熟。

    “老王你凑什么热闹!”严老头跳起来道。

    被称作老王的男人笑了笑,视线落到了时阅身上。他的目光很温和,有点让人如沐春风,“我倒是觉得,这位同学的想法很好。”

    不待严老头开口反驳,他又继续道:“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要教书,也要育人。我们不能只顾着学生的成绩,而忽略了他们的心理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