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汐羞恼的盖上妆花绸被,蒙住红透冒烟的脸蛋,有气无力的扬拳捶了男人一记。她真是可怜,永远被阴晴不定的权臣大人拿捏得死死的。

    五月初,萧景然甘为指挥副将,带宁汐一块前往运河督工。

    萧景然背地里恪勤匪懈想的决策,被太子尽数掠夺,成为太子的成果。

    为此,太子声名鹊起,在萧景然为首的一干臣将上书下,皇帝甚至任命太子为剿匪将军,捉拿盗匪。

    山寨离运河不远,自认为一帆风顺的太子,浩浩荡荡的带着人马前去剿匪。

    这一次,幸运没再降临到太子头上,太子剿匪,反被匪剿,连日下落不明。一国储君遭到挟持,朝堂人人惶恐自危。

    听闻这个噩耗,太子妃风风火火冲进后宫,求见皇后。

    “母后!靖王妃去哪了,求你,快把她召见回来。”

    皇后支在美人榻上,满面愁容,听太子妃毛毛躁躁的,眉头皱得更深:“慌慌张张干什么。太子被俘,你不张罗东宫卫兵救人,关靖王妃什么事儿。她被景然带去运河了,没在王府。本宫现在召见她,她三两天也赶不过来。”

    太子妃绞着手帕:“所以儿臣才觉得奇怪啊!靖王出去办公事,带着王妃长途跋涉干什么,他便是有了提防,免得宁汐落在我们手里成为人质!我怀疑,太子的失踪,跟靖王有关,否则太子一向顺风顺水的,好端端的怎么这回出事了。”

    皇后按了按额角,也有些不确定了:“你莫慌,老六不敢谋害太子,等他回来,本宫会好好审问他。”

    太子的下落迟迟搜寻不到,靖王倒率先一步,从行伍里归来京都。

    萧景然甫一现身,就被皇后请去宫里喝茶。

    皇后看着劲装未换的老六,冷声道:“景然,怎么你回京,没带上宁汐,她去哪儿了?”

    萧景然从容不迫的喝了口香茗润嗓,微笑道:“儿臣将她安置在一个安全的、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啪,皇后不可置信拍椅子扶手,不敢相信是太子妃揣度的那样:“为什么要将宁汐藏起来,难道你做了亏心事,怕我们报复?”

    “安置好她,才能免去我的后顾之忧,”萧景然睨向皇后,把话挑明:“母后,把那道圣旨还给儿臣,我立刻发兵,救回太子。”

    没有那道证明清白的圣旨,他始终是头拔了牙的老虎,没有自保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