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办呢,要怎么攻略这种男人呢?

    徐枝悄若有所思地往另一个方向走,因为出神,她没注意到身后傅时晟的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男人。

    这是个身材魁梧的硬汉,他的皮肤是小麦色,刀削般凌厉的五官轮廓,一条刀疤从额角横到眼后,他面无表情,看一眼就让人心生怯意。

    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一拳能打死三个傅时晟的男人竟是像个贴身护卫一般地站在他身边。

    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颜色深了一个度的泥土,硬汉、也就是傅放偷偷皱了皱眉头。他有些许不满,大概是没想到傅时晟竟然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这傅小少爷向来体弱,来s市不过一个月里就发了两次烧,看起来也比之前更加清瘦。

    想了想几秒,他态度强硬地把两袋药放在傅时晟面前,言简意赅:“傅少,药。”

    傅时晟微卷的长睫懒懒地一抬,“你随身带药干什么?”他拧了拧眉,语气嫌弃。

    傅放诚实地应:“怕你不够喝。”他很是一本正经。

    傅时晟:“……”

    见他不动,傅放又强调:“傅少,喝药。”这语气,像极了武大郎病床前的潘金莲。

    傅时晟直起身,换了个离他远一点的坐姿懒懒地靠着,被晨风吹过的嗓音微哑:“不喝,苦。”

    “良药苦口利于病。”傅放苦口婆心,视线落在长椅上静躺着的奶糖上,想到刚刚徐枝悄的行为,他难得夸人:“刚刚那个小姐,人美心善,那是你的朋友?”

    他都看到了,怕傅少喝不下苦药她还给他糖吃,细心又温柔。

    “朋友?”傅时晟懒懒地眯起眼,冷白纤长的手指捻起那颗奶糖,看着这颗被体温软化的糖一下子瘪下去,他冷不丁地嗤了声:“知道她以前叫我什么吗?”

    傅放摇头,正要好奇地发问时,只见傅时晟不冷不热地扫了他一眼,懒散的嗓音里带着冷:“病秧子。”那时他五岁。

    傅放的脸色顿时又拉了下来:“……”

    他是真没想到,这么漂亮体贴温柔的女孩子,真是面目竟然是个这样戳人伤口的毒妇,傅时晟这病弱的身子一直都是傅家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