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月竖起大拇指,满是崇拜地看着自己主子,“还是主子利害!”

    误会了——这真不是自己安排的。

    李忻也解释,这美丽的误会,她咋知道未都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以这个小子满脑子的单纯的思想,除了在宝剑和马上超乎常人的执着以外,怕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么一个法子。

    李忻扫视四周,一道灰色大氅的年轻背影吸引住她的视线。

    “主子,门开了!”

    李忻收回视线,转头看向从大门里面走出来的人。

    ——

    聚贤阁内,才子佳人拢聚,不少人都卯足劲准备大展身手,一来在来年会试前打响名头,二来递个投名状,也好赢得好的亲事,。

    谢毓倒是不用参加,他亦是上一届的状元郎,如今娶了公主,虽每个实职,但是胜在清闲自在,迩来闲暇之时参加出席一下这样的盛世也当是玩闹。

    要不是原本住持这盛会的家伙是自己至交好友,又实在忙不过来,他才不会来插一杠子管这些闲事。

    合该清闲自在才是!

    他正在欣赏着下面新誊写的一份诗句,忍不住摇头,“工笔太重,少了份真意。”

    “主子!”

    谢毓转过身躯,剑眉微蹙,“你怎么来了?”问完又想没事人一样,准备写下自己对于刚才那首诗句的见解,“没看见爷正在忙吗?不要那府里的事来烦本少爷。”

    前些日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公主有和自己母亲之前产生了不悦的事情,谢毓问谁谁也不说,问下面的人也缄口不言,他气得头疼,这些日子不是谁在自己院子就是躲到朋友家去,这才得了这么一件麻烦的差事,抹不开嘴。

    “主子啊,您这会是真的要回去看看了,府里真的出大事了。”

    谢毓挥洒墨毫,“能出什么事?就算是出事,每回也没人肯告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