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大方想起她艳色无双的样儿,心中暗道,

    “只她一个便能低得帐中多少女子……”

    耶律大方想得有些痴了,那幕僚偷眼见这情形不由心头暗叫不妙,

    “大人问那大宁太子问得少,问人家太子妃却是问得多些,这是怎么个意思,莫非是见色起意,对人妻有何念头不成?”

    想到这处幕僚暗骂,

    “蛮夷果然便是蛮夷,沙场临阵之上居然还在肖想人妻,如此怎会不打败仗!”

    想到这处那幕僚心头暗想,

    “左右我都是汉人,祖辈时被辽人占了故土才沦为了这辽国的下等人,若是那大宁太子收复失地,以后岂不是能回归故国再不必受这些辽人的欺负?”

    想到这处心头乱跳,却又听耶律大方问道,

    “那太子妃可有何喜好?”

    那幕僚听了暗骂,面上却是应道,

    “这个……这个小的倒是并曾打听……”

    那头燕岐晟回了南京城也是余怒未消,只对上妻子关怀的目光,却是如何好脸告诉对方自己心里正醋海生波,酸味儿冲天,只得冷着脸任两个儿子上来解了他的盔甲,穆红鸾见他神色不豫便上来问道,

    “长青可是有哪处受伤了?”

    燕岐晟摇头,

    “并未受伤!”

    穆红鸾这才放下心来,过来伺候他洗漱,用罢了饭,却是早早哄了两个儿子睡下,燕岐晟这才赤着身子将她搂进怀里,穆红鸾依入熟悉的怀中,闻着令人安心的气息,打了一个呵欠便闭上眼沉沉睡去,燕岐晟有些忿忿的盯着妻子安祥的睡颜,却是又气又恼,

    “亏我这里酸得肠子都要绞痛了,你倒还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