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动手,难道还需要理由?!

    容南浦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藤鞭,“跪下!”

    “……”

    应朝寒微不可见地笑了下,发麻的双腿又跪了下去,下次,他膝盖下没有软垫,只有冰冷生硬的地🟝🞈面。

    “伯父,千万不要心慈手软。”

    狠狠地,不要留余地。

    容南浦眼里飘过容延曾经🗠🜽给他看过的照片,照片里,一身红色、头发凌乱到看不见☒⚝正脸的女人趴在地上,镜头下能看到的地方没有一块好肉,全是血,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