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遗言吧。”

    司晏红了眼睛。

    可红着红着,红不下去了。

    以往司晏只要红了眼睛,裴衍绝对心软。

    可现在,裴衍好整以暇地看着司晏。

    眼泪不管用了,司晏——

    “你太胡闹了。”贼喊捉贼,倒打一耙。

    司晏表情凝重,口吻严肃:“我昨天分裂的人格明显不对劲,危险性极高,你不该顺着我,应该打晕我,把我管在房里——”😛🂆🌥

    “🚄🐷确实很危险,”裴衍截断司晏的话,笑眯眯地道,“给我下yao,把我关在你的,”停顿两🉻秒,加重语气,“藏宝室里。”

    咕咚。

    司晏从心地吞了口唾沫。

    裴衍似笑非笑:“🕛🊔我该庆幸你还没有太极端,不然迷🈮🁫晕我后在我心口纹你的名字,又或者往昏迷的我身🚹😔上用你藏宝室里的这些宝贝……”

    司晏闪电般捂住裴衍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