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安对柳沧海的印象更好了,“年纪轻轻,不骄不躁,守得住寂寞,真是罕见啊!不过你是过分谦虚了,我不会做木雕,但我对木雕鉴赏有几分心得,你的木雕手艺丝毫不逊于浙江、福建的那些老一辈的木雕大师!至于画画,我自己就画了几十年的画,你国画技法也非常娴熟,完全不弱于很多名家,但是仍然有几分匠气,相较于你的木雕🊾🕺要弱上那么一筹,不过以你的年纪,在青年画家中也是很杰出的了!”

    柳沧海望向远方的群山,风轻云淡地道,“田主席,其实😝🂔我并不太在意这些。对我而言无论是做木雕,还是写生画画,都没有太多世俗的想法,我没有想过靠木雕挣钱,我也没有想过靠画画成名,我做木雕只是想在下雨天荡秋千,我画画只是想把美好的春光留在画卷里,仅此而已!”

    田承安乍听柳沧海🔝的🞽🙥话,并没有太听懂柳沧海话里的意思,略微回味了一下,大概领会到其中的意思,柳沧海说自己是乱雕乱画,这句话其实并非是说自己的木雕、或者绘画的技法不够好,而是抱着一种小孩子涂鸦的心态去做木雕、画画,就像小孩子想妈妈的时候,会画在纸上把妈妈画下来。

    仅此而已!

    田承安的眼神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