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扶起床上的人进了浴室,放人在浴缸清洗,胳膊被抓住,有气无力的嘶哑嗓音传入耳中,“都怪你,都怪你。”

    睿没有驳斥,“是,都怪我。”

    “进来”

    睿脱光了,躺进浴缸,揽住对方躺在自己身上,浴球在红痕遍布的躯体轻柔擦拭,擦到胸膛,“啊!疼,轻点。”

    “好,我轻点。”

    架住人直往下出溜,睿一只手穿过膝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哲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穿上衣服和睿站在一起看起来差不多胖瘦,实际上比对方重了将近二十斤。被抱到床上半睡半醒。

    “我沉吗?”

    “不沉”

    “那就好”

    哲闭上眼。

    被子盖好睿转身离去,却是被抓住手腕,“去哪儿?”“拿药”哲松开了手,嘟囔道,“快点回来。”

    药拿来,哲顺从地张开腿,睿跪在床上再次去看那被反复操过的后庭,乒乓球大的一口洞,肿的像开了花的红香肠,撕裂了几处,蘸了药的棉签触碰,手下的人却是仿佛被刀戳到一般大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