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中晚一天三次抹药,连着抹了五天,药是一丁丁也不剩了,哲的屁股和屁眼还肿着。

    摸着红烫的大屁股,睿搂紧人从性感的喉结一路向上到亲到嘴,怀里的身子抖了一下,每次亲喉结反应都特别大,就好像他是多坏的人会杀了他似的。

    “紧张什么,小爷又不会吃了你,都亲那么多次了还抖。”

    哲被翻身压下,拍子拍红的大屁股被用力抓握揉捏,舔着唇舌头伸进嘴,交换了一个深长的吻,睿又向下吻到喉结,蜻蜓点水地触碰,舌尖色情撩拨。

    “喉结不行,换个地方。”

    睿是那种不让干什么偏干什么的性子,这一点哲也清楚,但那不是别的地方,是他的喉结,每一次他的脑海都无法控制地闪过零星画面,令他烦闷、惊慌,加之深深的恐惧。

    健壮的身躯抖得厉害,像是被坏人残忍虐待后的大狗,睿没有特殊癖好。

    “行吧行吧,换地方换地方,别抖了,搞得我怎么滴你了似的。”

    撩起绵软的上衣,望着饱满光滑,乳头消了肿的大奶子,睿很是满意,不亏他忍了那么久,低下头,响亮嘬了一口大奶子,“小爷给你舔奶。”

    柔软的舌头舔在奶子划过奶头,热酥酥的,哲舒服地喘出声,方才的些微不良情绪烟消云散,留下蠢厨子没让他失望。

    两人,舔的上头,被舔的也上头,正柔情蜜意你侬我侬,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哥哥,医生……”剩下的话消失在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