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第一次也是他喝醉酒后,打着酒嗝把老二放在我嘴边,跟我说:“乖圆圆,你不是说喜欢哥,那你给哥舔舔。”

    可是我说不出话,他的手死死地抓着我的头发,胯下还在不停地往我嘴里送,我甚至连呼吸都做不到了。

    陆承宇没有放过我,他甚至在外人面前开始宣扬我跟他那档子事儿,后来学校里几乎人人都知道,江莱有一套好口活。

    更有甚者私下里还会问我怎么收费。

    白祁也曾偷偷找过我,不过他是跟我说如果实在不行,他可以帮我想办法转学。

    我在他失望的眼神里摇着头,说我是自愿的。

    再后来,我给陆承宇口交的视频不知道怎么就传得满天飞,搞了个人尽皆知,陆承宇的青梅把事情捅到了陆承宇爸妈跟前。

    那女生我见过,曾经指着我鼻子骂我不要脸,还在我桌子上吐了一口唾沫。

    然后,我就被学校退学,被家里赶出来了。

    我拎着母亲整理的行李箱,恍然地走在街头的时候,我决定了离开前给陆承宇留下点什么。

    希望他往后余生也不能好过。

    还有什么能比一个自大的直男被自己掌心里的玩物爆了菊花更让人印象深刻呢?

    “嗯..”陆承宇闷哼一声,悠悠转醒。他好像一时还没搞清状况,看着我眼里满是关切,“圆圆你没事吧,林...”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自己的处境。

    “江圆圆,你他妈要干什么?”他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被反剪的手臂开始挣扎。

    “干你。”我言简意赅地说明用意。粗鄙的词汇从我口中说出的那一刻,竟然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活了这十八年,我从未说出口过一个脏字。

    现下它们竟像蛰伏已久一般争相从我嘴里蹦出。

    “我他妈要干你,陆承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