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聂承允插着一路抱出餐厅,外套遮着我们,但我双腿绕着他的腰,双手攀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口,偶有低喘声发出,不确定那些人听到没有,但我能感觉到聂承允的心情变得愉快起来。

    也就不枉我这么做了。

    走动间,聂承允的肉棒在穴道摩擦,鸡巴本来就热,摩擦的穴儿更是柔软糜烂,太浅太慢的动作让我不得抒发。

    搂着聂承允的脖子,我在他耳边故意哼唧:“嗯啊……啊……呃……”

    聂承允脚步一顿,站在原地用力顶了我几下,直到我故意的叫声变成了控制不住的尖叫才停下,揉着我的屁股笑骂:“骚货,回家有你好看的。”

    “承允,不生气了吧?要怪都怪你,要不是你故意开那个……我也不至于倒在别的男人怀里,还被拖着……反正都怪你。”我表现的一点儿也不像接近三十的人,我本来岁数也就二十出头,进入穿越局后,做了几个任务也一直把自己当做二十出头的人,好在聂承允足够喜欢,也没发觉我的异样。

    聂承允没回答我,抱着我到了停车场。

    我们来得晚,车停的位置比较偏僻,又在餐厅内搅和了那么长时间,现在时间接近十一点,停车场内并没有多少车辆,也没有灯,灯是隔着一百多米之外的路灯,又有几颗树做遮挡,没透多少光亮进来。

    到了车边,我原以为聂承允会松开我,没成想,他竟直接把我压在驾驶座车门上,肉棒在花穴内激烈进出。

    湿润的穴道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欲望一下子被高高吊起,骚穴活像个水龙头,汁水就没断过。

    润滑着穴道,让茎身进入拔出的更加顺畅,薄薄的花唇已经撑的发白,经历了太多次的操干,花穴已经红肿,带着轻微的刺痛。

    一点刺痛无法消除体内的瘙痒,只有龟头碰到敏感点,我才感觉到了一点解脱之感,身体已经累了,可那口喷水不断的骚穴还兴致勃勃吸着聂承允的大肉棒。

    一硬一软,硬的深深捅入柔软花唇,软的裹着鸡巴不住的吸吮,鸡巴撞上敏感宫口,软绵的穴肉发出一声又一声闷响,两者配合的天衣无缝。

    乏力的挂在聂承允身上,我除了嘴巴能小小叫几声,就只有下面的小穴叫的最欢,也最得聂承允的欢心。

    “宝贝,你怎么真浪,露天做爱都这么兴奋,果然是个没了鸡巴就发情的骚货,下午是你勾引的那个男人吧?操死你个浪货,干死你!干死你!”聂承允气还没完全消,气的已经没有了理智,他知道在这儿不能做,还是做了。

    我也纵容着聂承允,因为我是真的没了力气。

    余光瞥到对面的黑色轿车,我没看清是什么车,就被聂承允顶入子宫,激的我没空再分心去看别的。

    我们在停车场肆意欢好,操穴的啪啪声响彻整个停车场,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得到,又有没有人在偷看,已经顾不上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