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没什么鸟用的隔帘在水幕里啪啪作响。

    肖纵青坐在正对着简易浴室的一张单人沙发上,看着颜雀在里面洗澡。

    那隔帘近乎透明,只能消耗一些让人生气的细节,却还是能在偶尔的时候映出颜雀奶头的颜色,嘴唇张合的弧度,还有她洗到下体时手指怎么掰开阴唇,让水流往里面打湿。

    肖纵青恶狠狠地握着飞机杯,把鸡巴往里插了又插。

    颜雀的裸体他在不久前就见过,再虚幻一些,就现在他看到的这种模糊程度,他妈的他一晚上能梦到三次。

    只是这女人说她欠肏,并且在他面前逗着他玩欠肏的游戏时,肖纵青觉得整个人都要炸了。

    眼前的东西太碍事,肖纵青干脆闭上眼,想象自己正在肏颜雀。

    “……”然后他就开始压低声音说脏话。

    颜雀不知道怎么能在放着水的时候听到他的声音,优哉游哉地揭开帘子看过来:“怎么,不满意?”

    肖纵青鼻子出气。

    “不是说喜欢像我的,”她湿着身子跟他对视,很自然地把头发撩起来,“我不像吗?”

    肖纵青胯下顶着个大号飞机杯,很想冲过去把她按在自己鸡巴上肏,气得动作更加用力起来。

    飞机杯上的声音叫得更大声了:“嗯嗯啊……我快被哥哥肏死了……好舒服……快射……快射……”

    “闭嘴!”肖纵青快听萎了。

    “声音不喜欢可以关掉。”颜雀一边冲水一边说,“下面应该有个按钮。”

    肖纵青手指不听使唤,像昨天按手机一样把音量按得更大,他感觉更萎了,气急败坏地要把这玩意儿拔出来毒哑。

    下一秒一双湿漉漉的手出现在他大腿根,颜雀滴着水蹲到他腿边,扶着他的大腿肌肉低头去找开关。

    鸡巴一秒又充血上头,肖纵青哀嚎一声把头抬起来,捂住脸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