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闹钟更早吵醒颜雀的,是路星河接电话的声音。

    也许是新宠,电话对面的声音甜甜腻腻的,让路星河一早上有了几分好脸色,下床时没顺手把被子扯到地上,好让颜雀冻醒。

    电动窗帘缓缓拉开,清晨阳光不错,照着男人的裸体雕像一样标准俊美。

    颜雀也不装睡了,干脆侧过身体,支着脑袋看她的丈夫。

    她与路星河结婚五年了,这个男人二十八岁到三十三岁好像都没有什么变化,还是肌肉匀称,长腿宽肩,做爱的时候鸡巴还是那么硬。

    但是又好像哪里都变了。

    那个说要给她一切的男人,现在正准备夺走她的一切。

    如果不是因为商讨离婚协议,颜雀根本不会出现在这张床上,不用喝多了又给他操了一顿,也不用大早上听刚操完自己的男人跟他马上要去操的女人打电话。

    颜雀在床头找到自己的烟,点上吸了一口,打断他电话做爱的势头:“我要走了,昨天说的事情,就那样定吧。”

    公司股份切割到了尾声,最后百分之五的股权决定了这个公司以后姓路还是姓颜,路星河从前一眨眼就是几千万砸进黑项目,现在却跟她掰扯了几个月一百来万的股份。

    路星河还在打电话:“这么快就流水了?好啊,今晚我去看看你的小骚逼里有没有藏礼物。”

    颜雀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掀开被子下床。

    她一米七的修长身材到了二十七岁更有一番味道,阳光透进来的时候,恰好洒在她皎白的双乳上,艳红的乳头翘起来,下面整齐的阴毛昨晚被搅乱,她低头抹了抹,再抬头就发现路星河不说话了,就回头看着她。

    “你小宝贝正在流水呢。”颜雀左手拿烟,朝他笑了笑,“看着我干嘛。”

    路星河慢慢走过来,没挂电话,一边说:“你昨晚的水比她多。”

    颜雀上前摸了把他还晨勃的鸡巴,有些遗憾地说:“你现在浑身上下也就这根玩意儿顺眼。”

    路星河电话那头的小姑娘好像已经哭了,他开口安慰:“别多想,就是操操老婆。”

    颜雀把床头那份离婚协议甩在他脸上:“路总,你现在没有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