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晌午的太yAn暖融融的照着屋里头,那双从红sE锦被里伸出来的小脚,柳烈早就梳洗过了,身着一件宽松的白sE宽袍,一面用踮着手里的象牙筷子夹了一只晶莹剔透薄饼,慢慢的裹了春日里最为鲜nEnG的笋条芽菜和带着露珠的莴苣,随后浦上一层香气四溢的r0U丝,卷了卷凑到嘴边咬了一口。

    可是细长的桃花眼却一直盯着床上一动不动的那团软r0U,倒像是吃的不是春饼而是那小娇娇鲜nEnG多汁的脚趾头似的。

    沅九睡梦里翕动鼻翼,马上闻到一GU子香味儿,新鲜生甘的河鲜,还有一GU甜而不腻的鸭r0U味儿,何况耳边还一阵响起脆生生的咀嚼声,于是人情不自禁的砸吧了一下小嘴,随后被子下面动了动马上响起一声呜咽。

    她伸出胳膊r0u了r0u困乏的眼睛,只觉得不止怎么浑身上下都是痛的。

    x口也痛,脖颈也痛,再伸了个懒腰差点喊出娘亲来,腰肢酸软不说,两腿中间似乎是要裂掉了一般,稍微一动作就痛的要命。

    她哼唧了一会儿,这才从被子里露出一张脸,可是却一时想不起这满是红幔的地方到底是哪儿。支起身子掀了一下被子,这才看见自己身上布满了红痕。

    甚至x口和大腿上还有几个像被狗咬破了似的牙印子。

    人还未哭,就听见帷帐外头响起个清冷的薄荷音,“醒了?”

    沅九让这声音打的一哆嗦,骤然响起来昨晚上迷迷糊糊之时,柳烈也是C着这让人耳朵瘙痒难耐的声音一直低低的在她耳边唤她的名字。

    小九儿小九儿的,好生羞人。

    半透明的墙壁里绑着红绳的人影不停的有气无力的哼叫,铜镜里照出来的她满面红晕的冲着柳烈撅起了光溜溜的PGU,最重要的是全部都是她凑过去的,正像柳烈说的那样。

    他是万般不肯,可是她却喜欢他喜欢的紧了,竟然主动让他用耻骨下那样大的东西来cHa自己……

    娘亲和爹爹说了明明不可以和男人厮混,朱温万明明说了柳烈不是好人……

    沅九面上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隐隐的也明白昨天晚上发生了何事,再看床下有一丝血渍,竟是像香草姐姐以前说过的,她被破了身子。

    心里无端惶恐了起来,一颗愚钝的心跳的飞快。

    眼圈儿发红想要哭,可是又觉得这事儿都是自己的缘故。于是马上又缩回了被子里,咬着手指头不敢出声。

    她到底做了什么?趋利避害的本X又让她想到娘亲了,她现在好想回家,好想娘亲。

    娘亲会不会怪她,六哥六嫂会不会打骂她?脑子乱乱的,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