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护不答。

    似乎也不需要一护回答。

    “看来我是让一护太舒服了,都忘记这是惩罚了。”

    一护身T才毛骨悚然地紧绷,一根纤细却柔韧灵活的东西,就从铃口出钻了进去,侵入了孔道深处。

    “呀啊——”

    被b出来的,带着惊恐和难耐的呼喊,一护感觉到内脏都被入侵了——那尖锐的,酸楚的,疼痛的,却又刺激得下T益发肿胀坚y的感受……让他眼前发黑直冒金星,“不要……不要……”

    不以为然的声音T1aN舐着耳膜,sU痒的热度漾开,“不是y得更厉害了吗?明明是喜欢的吧?一护就是这麽的口是心非!”

    纤细的东西一直抵入到深处,刺激着底端让一护不可避免生出了尿意,然後毫不停歇地前後cH0U动了起来,又痛又胀,跟缠绕在j芽上的触手节奏一致,於是胀痛诡异地化作了火灼的热度。

    完全超出了想象的折磨手段,让一护恨得咬碎牙根。

    但力不如人,受控的状态下,怎麽恨也是不痛不痒。

    “舒服吧?”

    “下、下流……”

    “一护骂人的词汇还真是匮乏,这张嘴还是做点别的事情吧!”

    一根温热滑腻的触手抵住了嘴唇,意图不言而喻。

    一护惊怒下连“你敢”都不敢叫了,SiSi抿住嘴唇不肯放行。

    可魔王肯定有的是办法达成所愿。

    想到这一点,一护绝望得想哭。

    无助这种属於弱者的感受在生命的前二十多年压根跟他无缘,却在被魔王强占的这些日子已经无数次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