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张凯。」

    期中考与校庆园游会都在日子里缓缓倒数着。班里的同学清晰可区分两个世界,带着倦容Si嗑书或拿着宝特瓶当作bAng球玩。

    低迷与喧腾。

    不管他跟周公多难分难舍,我有正事要说。用力拍打他的因为睡姿而挺平的背,他烦躁挥了手,头也不抬。

    拒绝的话语虽然模糊,依稀可辨。

    「别吵,还没十二点,下一节才吃饭,待会在帮你打饭。」

    我无语。我好好一个青春少nV被W辱盛饭桶,像话吗!

    拽了他的耳朵。「谁要你盛饭了!给我醒过来,三十秒钟就行。」我手下留情了,怕他抓狂。

    「g什麽——你最好有天大的事情……」

    「今天下午社课帮我问你们社长一件事吧。」

    「不问。」

    他二话不说打断,满口否定便又要趴回桌面,挪了挪睡不舒服,尽力在狭缝中求生存。

    「我什麽都没说,你拒绝个毛线呀。」

    「不准你来社团观摩,神圣地方会被你毁了。」他蹭蹭外套,口齿不清。

    眉角cH0U了cH0U,张凯是睡病了是吗。我忍着满头黑线。

    「张凯你神经病,你跪求我我都不去看,我要你去问社长,园游会戏剧社要不要跟学生会合作,我们协调到场地,准备要办鬼屋……」

    似乎用了一分钟时间理解现况,张凯跳了起来,「今年园游会能办鬼屋了?学校同意了?」

    「当然,学生会使命必达。」眯了眼睛,我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