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转身在空椅子上坐下,看向高幸:“不过血Ye样本不是向勇的。”

    花赫有些糊涂:“啊?不是向勇的是谁的?”

    “是应军翔和邱振生。”

    陈迦朗从审讯室走了出来,接过了钟晚的话头。之后扫眼桌子上的资料,看向坐在一旁的nV人。

    “先是孤儿院,又是市民政司,有什么想法。”

    门口顾梦之手中拿着一份报告走了进来,看眼没接话的钟晚,坐在沙发上看着陈迦朗话里有话的开口:“你不是人都抓到了吗?还问这个问题?”

    不理会顾梦之的挖苦,陈迦朗撇眼审讯室紧闭的大门。

    “连不起来,我调搜查令是想在向聪秋家找到向勇的生物痕迹,结果找到的却是前两起案子受害者的。而关于向勇的DNA什么都没找到,甚至连分尸向勇用的东西都没找到。”

    钟晚抬头看着陈迦朗:“刚刚向聪秋怎么说?”

    陈迦朗蹙眉:“他一口咬定三个人都是他杀的,至于向勇,他说是分尸过后用化学试剂仔细清理过。”

    “可是却留下了应军翔和邱振生的?”花赫感觉自己听了个笑话。

    高幸接着补充道:“而且,作案手法完全不一样啊。难不成真的可以一个人有两种作案方法?”

    闻言顾梦之看向钟晚,nV人察觉到视线,抬眸就和镜片后那双桃花眼对了个正着。

    顾梦之笑道:“这就得问钟教授了。”

    钟晚长叹一口气,她就知道。抬头扫过屋中几人,缓缓开了口。

    “昨晚顾梦之问过我这个问题,一个人会出现两种分尸习惯吗?我的答案是会的。一般分成两种情况。”

    “一些人在情绪失控时会做出与之习惯相反的行为;而一些人却是在刻意的做与自己习惯完全相反的行为。这两个的区别就是,后者因为是表演,所以整个过程中只有大T的方向与自己本身的习惯不符,但一些细节还是无法抹去的。而前者,则是在恐惧、仇恨这种情绪下本能产生的归本行为,这种时候情绪失控的人不是一个已经习惯成型的行为人,而是一个遵循本X的原始人。行为习惯可以后天养成,自然也可以和自己的本X背道而驰。”

    陈迦朗:“你是说,向聪秋因为对向勇的仇恨,导致他情绪失控,从而短暂的摒弃掉那些所谓的医学知识,成为一个单纯的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