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清次不等鸟啄他,自己早早起了,脚步如风去后山找孟雪衡。

    “还算准时,今日先学御剑飞行。”

    孟雪衡将一块玉简和一把小木剑抛向林清次。

    “玉简里有御剑飞行的术法,施法者将灵力注入剑内,通过灵力摧动剑身。先把剑驱使好,意念合一,再载人,方可修成御剑飞行。”

    孟雪衡一向寡言少语难得多说几句,看了看林清次,见他听的认真,脸色没那么臭了。

    林清次将玉简贴在额头,将孟雪衡的话和玉简里的内容结合起来,前者的话通俗易懂辅以细节,林清次信心满满,对着孟雪衡认真点了点头。

    “我试试。”

    林清次对灵力的掌控还不是很熟练,默念口诀凝神将灵力汇入指尖,对着小木剑。

    木剑纹丝不动。

    林清次拧眉,又试了一次。

    木剑毫无反应。

    林清次偷瞥了一眼孟雪衡,见他已经在闭目打坐,松了口气,开始一遍一遍地试了起来。

    孟雪衡心想:真笨。

    接下来的半月里,林清次白天练剑法,晚上打坐吐纳,不可谓不刻苦,修为进度缓慢,御剑也毫无进展,并且除御剑飞行的术法外,孟雪衡还要求他每日要练两个时辰的剑。

    累的林清次每日在被窝里偷偷抹眼泪。

    孟雪衡见他实在不得要领,甚至给他示范过好几次。

    太元宗首席大弟子一身黑衣落拓,舞动剑身,剑影如流光闪烁,气质内敛,锋芒暗藏。

    如果被太元宗旁的弟子看到多半要被帅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