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硬要说金冧的这具身体在娱乐场上有什么缺点,那就是也会受孕。当然这个问题只有金冧自己来消化,越阳平不爱戴套又爱射在?前面,想想万一怀孕自己去医院被医生从头到脚盯一遍的场景,金冧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有钱男人的心肝肚肺都是黑的,又要操得要爽也不想床伴给自己惹麻烦。因此每一次的性交过后,管家或者越阳平的秘书都会盯着他把药吃了,毕竟金冧也就是看着乖顺,既然当初能主动投怀送抱,在一些大事上越阳平可不拿他当小孩看。

    金冧躺在床上,心里满是鄙夷,还真以为自己DNA是金子做得啊,除了你老婆,谁要给你生孩子。

    金冧小时候没事就在厕所和男同学掏出鸟比谁尿得远,一直觉得自己和别的男生没有任何区别——没有睾丸他只以为睾丸是发育了才长得器官。一直到14岁上了生物课上才发现自己和别人根本不一样,因此青春期的很长一段时间,他因为无法接受发育后出现的另一套器官抑郁了很久,每天都很紧张,去男厕所成了一件必须偷偷摸摸的事,当时他最渴望的就是赶快长大、赚钱然后去做手术。

    上了大学他开始打工,但金融专业本来就烧钱,交完学费再把欠的钱给姨母还回去后就所剩无几了。再后来遇到越阳平,自己这具不男不女恶心的身体反而让他过上了和小时候天壤之别的优渥生活。

    即使是被包养也没什么不好,金冧翻了个身,望着天花板。

    但是如果能自由一点就更好了,这样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和过去又有什么区别呢。

    华灯初上,但这样的别墅区却是十分安静的,只有窸窸窣窣的虫鸣声。而打破这份宁静的是徐嘉远的叫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叫给自己听得,看来得了她妈今天下午的真传,毕竟普通人但凡识相点这时候就应该连夜打包滚出去别耽误他们夫妻造小人。

    金冧玩着手上的手链,这是越阳平给买的,自己说了句好看十几万的东西就戴在他手上了。十几万,自己要工作多久,对越阳平来说也就是一瓶开胃酒的价格。这样的东西越阳平还送了他不少,听着徐嘉远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金冧好笑地想自己的身价在出来卖的里面也算不错了吧。

    越阳平的心思金冧根本猜不透,说高兴就高兴,说生气就生气,但他给自己交学费,让自己学法语,学高尔夫,学赌博,学弹钢琴,学些简单的珠宝鉴赏,不会的地方还会亲自给他讲解,这是包养的正常流程吗?金冧再疑惑也只能照着他的心思做,毕竟除了在床上,越阳平喜欢他寡廉鲜耻,喜欢他放肆淫荡,但平日里越阳平不喜欢他有太多的问题。

    徐嘉远的叫床声停了,越阳平说一会儿还要来找他,估计这次就没弄太长时间,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听到这两人做爱。之前徐嘉远和朋友出去旅游了不在家,自己和越阳平还在他们夫妻俩的床上做过几次。

    当时金冧挨着越阳平汗湿的胸膛喘息,目光越过肩头落在墙壁上两个人的结婚照,不禁疑惑越阳平爱徐嘉远吗?当初越阳平是不顾家里反对一定要和小门小户的徐嘉远在一起的,可好不容易在一起了结婚以后又出轨,在外面养着新鲜水嫩的男男女女。

    在妻子面前他装得温柔大方,把徐嘉远哄得团团转;在外人面前也爱装得情深似海。金冧过去和徐嘉远顶了一句嘴,尿道口里就被越阳平插了两天的空心导尿管,看起来很维护老婆,但又每天若无其事的和自己偷情,那次整整一个星期金冧一点快感都没有,只觉得他可真是个神精病。

    角落里行李箱敞在那里,再过两天要开学了,他其实一点也不想在这个家里多待。

    金冧爬起来拉开抽屉把乱七八糟的自慰玩具全扔行李箱里了,自己在学校越阳平也不可能经常去找他,下面又被调教得很容易起反应,越阳平不让他在外面瞎玩,那没人解决总得自己解决。

    他正忙着把衣服叠好,身后的门就开了,越阳平显然刚冲过澡,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问:“你做什么呢?”

    金冧蹲在行李箱前面,回过头说:“马上返校了,把东西收一收。”

    其实越阳平长得很不错,把自己伪装起来的时候很有男性因为成熟和阅历所特有的气质,按照金冧闲得无聊在约炮软件上乱刷的眼光看他绝对是男的女的对很喜欢的类型,浴袍缝隙间隐隐能看到的腹肌和大腿上的肌肉,尤其是做爱得时候去抱他宽阔的背,真要出去走在街上还不知道谁羡慕谁呢,虽然说是包养,但金冧想自己其实也没吃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