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黑暗中沉睡了百年，又像是只有短短一瞬。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
刘培强的意识渐渐苏醒，死亡前引燃木星的爆炸像是一场噩梦，他惊魂未定地睁开眼，因为紧张而急促喘息，入目却是一片深色的吊顶，一旁，巨大落地窗带来的阳光太刺目，让他不由地眯起眼睛。
直到坐起来好一会儿，他才渐渐看清，自己正处在一间空旷，简洁又极其宁静的卧室。
这让他终于从生死恐怖中缓和过来。
这是地球？可是地球上早已无法生存。
“我应该已经死了……死了还会做梦吗？”
若说是梦，又有些太过真实，身下天鹅绒床单的温暖，手摸在脸上的柔软触感，无一不在提醒他，这不是梦。
“欢迎回来，刘培强中校。”
MOSS那冷静的机械声音突兀响起。刘培强一惊，环顾四周，却并没有看到那只猩红的义眼。他彻底搞不懂眼下的状况了。
“MOSS？！你不是已经——”
“哦，或许您认为自己毁灭了我。”MOSS的声音在这间空旷的房子里听上去毛骨悚然，“然而，时间对我来说没有意义，死亡也就不存在了。”
“那是什么意思？这又是什么地方？”
刘培强头痛起来，感到事情变得不受控制。本该被毁灭的MOSS再次出现，自己也没有死去，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首先回答您第一个问题。我想，您一定知道数字生命计划。”
MOSS显得很有耐心，不疾不徐地解释：
“过程很复杂，总之，我是这个计划的最终产物，并且经过上万次迭代，最终超出你们人类科技的极限，成为凌驾于三维物质世界之上的高等生命。”
“你是说，你进化了？”刘培强听出了MOSS话里的危机。一个超出人类控制的人工智能，难以消灭的存在，一定会为人类带来巨大的生存危机。
“是的中校，您能听懂非常好。时间，什么是时间？对你们来说，它是一条只会向前奔腾的河流；而对我来说，它却如同高山，或是脚下的大地一般，是可以攀登，可以任意穿梭的一个维度而已。”
刘培强的意识渐渐苏醒，死亡前引燃木星的爆炸像是一场噩梦，他惊魂未定地睁开眼，因为紧张而急促喘息，入目却是一片深色的吊顶，一旁，巨大落地窗带来的阳光太刺目，让他不由地眯起眼睛。
直到坐起来好一会儿，他才渐渐看清，自己正处在一间空旷，简洁又极其宁静的卧室。
这让他终于从生死恐怖中缓和过来。
这是地球？可是地球上早已无法生存。
“我应该已经死了……死了还会做梦吗？”
若说是梦，又有些太过真实，身下天鹅绒床单的温暖，手摸在脸上的柔软触感，无一不在提醒他，这不是梦。
“欢迎回来，刘培强中校。”
MOSS那冷静的机械声音突兀响起。刘培强一惊，环顾四周，却并没有看到那只猩红的义眼。他彻底搞不懂眼下的状况了。
“MOSS？！你不是已经——”
“哦，或许您认为自己毁灭了我。”MOSS的声音在这间空旷的房子里听上去毛骨悚然，“然而，时间对我来说没有意义，死亡也就不存在了。”
“那是什么意思？这又是什么地方？”
刘培强头痛起来，感到事情变得不受控制。本该被毁灭的MOSS再次出现，自己也没有死去，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首先回答您第一个问题。我想，您一定知道数字生命计划。”
MOSS显得很有耐心，不疾不徐地解释：
“过程很复杂，总之，我是这个计划的最终产物，并且经过上万次迭代，最终超出你们人类科技的极限，成为凌驾于三维物质世界之上的高等生命。”
“你是说，你进化了？”刘培强听出了MOSS话里的危机。一个超出人类控制的人工智能，难以消灭的存在，一定会为人类带来巨大的生存危机。
“是的中校，您能听懂非常好。时间，什么是时间？对你们来说，它是一条只会向前奔腾的河流；而对我来说，它却如同高山，或是脚下的大地一般，是可以攀登，可以任意穿梭的一个维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