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曾二郎再次苏醒,就见段容盈趴在他的床边,小小的nEnG生生的脸蛋挂着恬静的睡颜,她睡觉的时候,嘴角是向上翘的。

    曾二郎困惑的望着段容盈,他按了按钝疼的太yAnx,他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事,就连今天昏倒前的状况也忘记了。

    他坐在床上仔细的回想,终于想起来,今天和段容盈一起去送饭,路上好像是回想起什么才昏倒,可究竟想起了什么?

    曾二郎疑惑望着段容盈,他伸手m0了m0对方柔软的脸蛋,嘴角不自觉的微笑,随后,他停住了手,愈发疑惑自己为何对段容盈如此亲昵,他们不过是才相遇几天的陌生人。

    “三哥……”

    “嗯?!”

    曾二郎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可随后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说梦话,他嗤笑一声,觉得对方真是十分可Ai。

    “段姑娘,别趴着睡,要不舒服的。”

    曾二郎摇晃了一下段容盈,段容盈睡觉轻,很快就行了,她迷迷糊糊的r0u了r0u眼睛:“嗯,三哥你醒了,我好担心你。”

    她睡的腰酸背痛,看见曾二郎倒下的那一刻她害怕极了,也顾不上脚疼,连忙去喊白芽,路上还跌了一跤,手和膝盖都破皮了。

    可没有关系,只是摔倒而已,b起这种微不足道的疼痛,三哥昏倒了才是更要紧的大事。

    幸而白芽在家,两个瘦瘦小小的姑娘扛不动他这样人高马大的大男人,村寨人烟稀少,彼此距离又远,于是她们费劲力气才将对方扛到一辆落满灰尘的板车上,她的手臂现在又酸又疼。

    “段姑娘,发生了什么事?”

    “段姑娘?不是说好以后都叫我盈盈的吗?”

    “什么?”

    “你都忘记了?你说过以后都要喊我盈盈,而不是段姑娘,你说我们要结拜为兄妹,我不愿意,因为我们是亲兄妹,”

    曾二郎陷入迷茫,这些他都想不起来了。

    段容盈见他这幅样子,不由自主的生气了:“你怎么又忘记了,难不成摔坏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