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期本还不知道要做什么,进了殿门,便见g0ng人宦官跪了一地,七嘴八舌说着“太后万安。”

    她脑海里“轰”的一声,只见一个穿龙袍的孩子也跪下去,朗声道:“儿臣拜见母后。”

    裴琅歪坐在正中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慢吞吞地起身行了半个礼,“本王见过太后。这成宜g0ng从此是你的了。”

    佳期木然盯着他身后的西洋镜。那年裴琅带兵离京时,问过她要他带什么东西回来,当时还是小王妃的佳期想了想,笑道:“要只有你带得回来的东西。”

    裴琅哈哈大笑,知道她的意思是要他平安归来,偏偏装傻逗她:“那本王亲自带一面大西洋镜给你好了。”因为西洋镜质地脆y,最难运送,长京里见得到的西洋镜都是巴掌大的。

    佳期当他是开玩笑,谁想到后来他真的带了一面墙那么大的西洋镜回来,可她已经进g0ng了。

    裴琅把这面镜子拉进成宜g0ng,日日照着。他一直都记仇,一直记得佳期把他当做一块踏脚石,他在前线的血水里打滚九Si一生的时候,她在平帝面前盈盈跪了下去,用美sE乞求恩赐。

    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镜子前头,佳期在g0ng中听多了g0ng闱秘闻,对男nV之事怕极了,可裴琅毫不留情,像一头嗜血的野兽——或许他原本是小心的,裴琅在床事上虽然百无禁忌,但到底顾虑她是太后,明面上叫人看出什么都太麻烦,所以不管嘴上怎么欺侮他,真正下手时一向小心。

    但那时佳期怕得很,并不懂这些,不论他怎么温声抚慰都觉得疼,都觉得天要塌了,所有人都要知道了。但她没力气哭,气都不会喘,裴琅一下一下教着,“醒醒,喘气。”

    她还记得四周通明,目光避不开西洋镜里交叠的人影,处子血从她身T里最隐秘娇弱的部分蜿蜒下去,一路混着透明陌生的花Ye流到脚踝,圆圆的小脚趾泛着粉红,那是对她而言陌生至极的、自己的身T。

    不光是疼……疼是次要。初尝q1NgyU的感觉让她怕得全身发僵,腿也打不开,胳膊也扭着,被裴琅在镜前一点一点摊开四肢,露出淋漓泥泞的JiAoHe处,紫黑的X器深深楔在淡粉的R0uXuE里,昂扬地cH0U动,在薄薄的小腹下现出狰狞的形状。

    她愣愣看着自己腿间滴答流出的水泽,镜中成熟凶悍的男人慢条斯理地顶着她研磨,齿列在她耳廓上咬啮,轻声告诉佳期:“娘娘当年说要嫁给本王,虽然那心意做不得数,本王却总惦记着……我们如此纠缠一辈子,也算是白头到老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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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预警早了,重口味的那个什么,明天才有。

    PS.你们还有啥猎奇姿势!快投喂我!不然花样超多的裴老哥要崩人设了!

    裴老哥:……老子怎么就花样超多了你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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