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绍立马察觉到了些什么,他沉默又顺从地合上眼,如器皿一般,一边忍耐一边承受这种被迫使用的快感。

    直至呼吸和求生的本能让周崇绍下意识地推开,不适的咳嗽声才稍稍唤回他们被情欲和激情缠绕的思绪。

    周崇绍想要道歉,却被邹桦念用手抵住了他的下颚。

    邹桦念的拇指压在周崇绍的舌头上反复按压,动作很是理性与冷漠,就像是单纯地在感受和评估一件物品。周崇绍微张着嘴,也因此而控制不住地分泌唾液。

    “我会开始训练你的舌头。”邹桦念丢下这句话。

    当晚,周崇绍就被命令跪在房间中央。

    他的双手背在身后,下巴微抬,颈线绷直。胸前的两处分别用夹子以一根细银链相连。

    邹桦念将皮革调节得很紧,卡扣禁锢着束在周崇绍的脑后,他的口腔则被O型的口衔用力撑开到极大的程度。邹桦念没有给周崇绍使用压舌片,因为他要求周崇绍必须学会自己控制。

    邹桦念盘腿坐在周崇绍的面前,在周崇绍的舌尖放了一粒球状的薄荷糖,并制定了直到完全融化之前,都不准掉下来的游戏规则。

    糖本身就带着黏性,周崇绍微微卷舌便能没太大问题地控制住。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这是个细致的耐力活。舌头的力度并没有那么容易坚持,单一动作的时间一长,便抑制不住得开始颤抖起来。

    而随着糖果逐渐融化,受力面积越来越小。

    周崇绍刚意识到糖果在颤动摇晃,后一秒就立即落在了地上。

    周崇绍后背不受控地狠狠一抖。

    邹桦念见状,没有指责什么。

    他看了看闹钟。

    然后从小盒中取出砝码,挂在了周崇绍胸前的细链上。

    瞬间的增重让周崇绍疼出冷汗来,然而他无法叫喊,只能从鼻腔发出呜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