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知道自己向来是不受宠的,却不知道能被父亲踩到如此境地。

    大姐嫁了个有权有势的丈夫,在父亲面前不说趾高气昂,也是有几分脸面的。二姐寒章不靠男人靠自己,年纪轻轻便是区二院有名的一把刀,是万家的一块活字招牌。只有自己,读书读书不行,嫁人嫁人不行,样样不如人,偏偏性子还窝囊,才会任父亲捏扁搓圆。

    要说万家三姐妹,老大油滑,老二冷硬,老三……用父亲的话来说,以后出门别说是我万昌荣的女儿。

    话虽如此,但能用到老三的地方,老万绝对是往死里用。

    这不,老万又给小女儿拉起了皮条,还一拉拉一双。

    一室潋滟生香,满屋浸透着淫靡,呼出的气儿似乎都能拉丝,寒玉赤裸着身体,小口喘气,心跳还未恢复正常。

    两个男人或坐或立,随便拉出去一个都是帅的人神共愤的主儿。

    一个裸着上半身,只着一条军裤,正站在窗口抽烟,烟雾缭绕,侧脸又俊又艳。寒玉认得他,导弹工程学院的,背景极大,出身淮洲,这几年来特区军校渡个金,姓“赵”,在淮洲一手遮天的那个“赵”,叫什么名她倒是不记得了。

    寒玉此人,极为势利眼,在入学之初,她还在心里偷偷权衡过,到底是捧门商的臭脚,还是捧这位赵公子的臭脚。父亲替她做了决定,毕竟,门商的老子才是老万正经八百的顶顶顶头上司。

    “哟~玉姐儿,你瞧他做什么?难不成上你一次你还真看上了他?”另一个坐在床边的妖艳贱货掰开寒玉的脸,直直对着自己,似是不能容忍她眼里还有别的男人,“刚刚他操你的狠劲儿,可没把你当人看呐!”

    坐着的这位,寒玉又爱又恨,老万是他的第一狗腿子,就是这个脏货儿,半威逼半利诱迫着老万,竟然让自己如花似玉还在念书的小女儿,做起了皮肉生意。

    “季润莲,你不得好死!”寒玉恨恨道,这是十八岁的小姑娘能想到的最狠毒的诅咒谩骂了,哪知身上的人浑不在意,边咬着她的耳朵边狠狠操开了她的穴,“玉姐儿,我死也要死在你身体里。”

    “啊,啊—”穴内干涩,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寒玉生生被他操出了泪,却控制不住地搂他更紧,身体享受着灭顶的欢迎,心里却自怜自艾,我怎么这么倒霉,生在了这么个家,有这样不当我当人看的父亲,还有个以强奸我玩弄我为乐的表哥……

    是了,这位季润莲,是寒玉嫡亲的表哥,也是他,在寒玉刚过十六岁生日的夜晚,破了寒玉的处儿。就连老万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女儿,与自己一直倚仗的好外甥,无媒苟合了那么多年。

    寒玉不是没想过告诉老万,或者两个姐姐,可她怕丑儿,润莲手里可是有她数不尽的照片和视频,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站着被操的,躺着被操的,小解的,大解的……应有尽有,可以说,她这位表哥,早在八百年前便盯上了她。

    “你乖乖听话,表哥疼你。”

    润莲越操越用力,猩红的鸡巴在嫩逼里进进出出,带出白色的沫儿,他吮吸着寒玉的奶儿,往死里操逼,几十下抽动之后,他叫得比寒玉还要大声,鸡巴狠狠插入最深处,抖动着射入滚烫的白精……

    余韵之后,润莲缓缓抽出鸡巴,下面藕断丝连,白丝勾连着,他用力亲着寒玉的红唇,舌头伸进去大力搅动,像是吮蜜儿一样吮吸寒玉的嘴儿,手也不闲着,轻拢慢拈玉姐儿的奶儿,“表哥最疼你了,玉姐儿怎么能老盼着表哥死呢?我死了,谁还会疼我们玉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