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

    江浔关上门,皱眉看着执意要求和他单独谈话的项川。

    项川激动许久的心情平静下来些许,计划了这么久,眼下终于等到这一步,可不能功亏一篑。

    “江老师,今天的热搜我也看到了,我是相信您的。”

    他站直了身子,首先表明自己的态度。

    “不过……”项川很快话音一转,意有所指道:“怎么这么凑巧,在我们这部戏快要拍完的时候突然爆出这种事?”

    江浔心里一惊,犹豫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具体我不清楚,我只看到您和陆屿是不是走得太近了?江老师,您可能不知道,像这种顶尖豪门里出来的人,手段都多得很,想得到一个人,绝不会愿意眼睁睁看着他飞走脱离掌控。”

    说到这,他顿了顿,走到江浔身边,凑近他的耳旁,悄声道:“您猜,要想一只美丽的鸟儿心甘情愿地留在主人身边,是不是要先折断它漂亮的羽翼,再让外界容不下它,当它处于孤立无援的地步时,您说,可怜的小鸟是不是就只能满心依恋地依靠主人活着了?”

    项川平时平稳的语气这会儿故意压低,在空旷的休息室里竟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意味。

    江浔背后出了一身冷汗,不是被这话里的意思吓的,而是没想到项川不仅知道了自己和陆屿的关系,甚至还知道了陆屿的身份。

    指甲不自觉陷进了指腹里,江浔稳住心神,警惕地盯着项川的眼睛,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项川一愣,他没料到都引导得这么明显了,江浔却不顺着自己的话去怀疑陆屿,反而对自己这个“好心人”多有戒备。

    “不是……”项川怕江浔误会,急忙解释,“我对您没有恶意,我只是……只是不想您再被虚假的感情蒙蔽了,影响对您真正重要的东西。”

    “什么叫'虚假的感情’,什么叫‘对我真正重要的东西’?”江浔反问。

    虚不虚假、重不重要,这些都是只能自己说了算的,江浔从不觉得要从旁人那里得到问题的答案。

    项川言辞恳切:“江老师,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您仔细思考思考这件事的背后,谁是最大得益者,不要被别人欺骗了。”

    见他还是不为所动,项川咬咬牙,下了一剂猛药:“实话跟您说了吧,我家里有些门路,媒体那边的事我是知道不少的,做这事的人,我可以基本确定是陆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