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去一楼客厅领罚。十五鞭子,自己数着。”

    阮宁捂着脸颊,张嘴就连着嘴里的神经痛起来,“秦颓秋,我不是秦家的人,更不是你的妻子,我是你哥!你看清我们现在的关系。别把你们神经病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二十鞭。”

    纵然阮宁肚子里虽然还有一肚子话,但他的处境却不是上风,而是一直被秦颓秋压迫着处于低态,低、低、越来越低……

    “哥。其实你好好听话,服软,平安生下我们的孩子,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秦颓秋抬手抚摸着他的唇瓣,“你说……如果让你在一楼受罚,脱掉裤子双腿大开,对着别墅里所有人,然后让雷子拿着鞭子抽你的骚屄,让他们都看着你的屄口是怎么从干涩到红肿流水,他们会不会议论你的屄为什么生完常鸿也这么紧致,为什么这么肥嫩……宁宁,你的表情好可爱。我好喜欢,要亲亲我吗?”

    阮宁不可置信。放在以前,在他还认为秦颓秋是一个合格的丈夫细心的爱人时,他会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他只会一笑而过。

    但当他见识到他真面目时,他才意识到秦颓秋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他真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每一句话都说到做到的怪人。

    你分不清他那句是随口一提的玩笑,哪句是他发自内心的渴望……

    “要亲亲我吗?”秦颓秋又问了一遍。

    阮宁咽了咽口水,他急忙恳求他,抓住了他的手臂,像是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不要,不要那样。”

    “为什么?”秦颓秋是真的不明白,“雷子的身体很强壮,又那么年轻,他比我们都要年轻。让他看光你的下体,你真的不会兴奋吗?”

    “不,不!”阮宁皱着眉头,呼吸率加快,“我会害怕…我会痛,我会难受,我会哭,因为我也是男人,我也有尊严,我…”

    秦颓秋听到他说自己是男人时,不屑地笑出声。“哪个男人会生孩子?”

    “难道、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是心甘情愿怀孕的吗?为什么你作为一个施暴者能够光冕堂皇地说出你犯下的错误?”

    秦颓秋不爽地皱眉,“你又为什么一直揪着以前那些事不放?有必要总翻旧账吗?”

    阮宁心里已经凉了半截。眼前原型暴露的秦颓秋比以往更加自私、狠戾、锋利,陌生到让他怀疑曾经十几年风雨同舟的弟弟究竟是不是眼前这个人?

    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为什么能自私到丝毫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